“嗨!你放心吧。”阿呜和主试官拍胸脯保证。
主试官摇摇头,和阿呜隔着石磨对面站定。两人各运原功,一左一右,合力去转这盘大磨!
其实那名主试官已经将将可以转动阴阳磨,现在加上阿呜,转动大磨自然不在话下。阴阳磨在两股原能的催动之下,轻轻一抖,转动起来。阴阳磨一转,瞬时寒暑之气全消。磨眼中的金砂随着上盘旋转,缓慢漏下,又被阴阳之力磨成金汁,流到石磨下的瓷瓶中。
转罢三圈,流出的金汁刚好够画一道花押。主试官看看已经可以,便收功回力。拿起瓷瓶蘸饱了笔,便和阿呜走出阴洞。
一出洞外,阿呜满脸喜气洋洋,大叫道:“快!快给俺画押,可累死俺了!”
主试官笑着给阿呜的号牌上画了押,对“木大帅”和“乌二饼”拱手道:“二位岛主果然不同凡响,双双过关!恭喜,恭喜!”
阿呜还想再吹上两句,端木羽一拍他肩膀,说道:“走吧,不要打搅人家了。”
阿呜朝主试官一摆手,笑道:“大哥不让俺说了,咱们后会有期啊!告辞了!”然后就跟着引路的弟子飞去。
阿呜那名弟子御剑向芦棚方向飞回,于是问道:“俺们过了两场,不是应该参加‘人’字场的测试么?怎么回去呢?”
“是这样的,第三场要凑够三九之数,才能统一测试一次。不然的话,神偶消耗太大,而且人少了也很有危险呢。”带路弟子答道。
“神偶?什么神偶?”阿呜从未听过这种东西,急忙问道。结果那名弟子却只是微笑,怎么也不肯说了。
阿呜还要再问时,却已经回到了报名的旗杆之下。带路弟子道:“您二位客人先到芦棚中休息。如果今天凑不够二十七人,自然会有人带客人进山住宿,明日再等便是。”
这人说完,向阿呜和端木羽要了号牌,去登记处记录,又把号牌交回两人手中,之后便御剑飞去了。
阿呜着急,挤到登记处问道:“现在通过第二场的有多少?”
负责登记的弟子答道:“加上刚才的两个,现在是十个整。”
阿呜一看日头已经偏西,按照刚才第二场主试官的说法,这开始了两天的报名,才不过十个,平均每天五个,想要凑够二十七人闯关,还不知要等多久。他“嘿”了一声,拂袖而去。
端木羽和阿呜两人来到芦棚,和蒋天羽坐了一桌。阿呜邀功心切,急吼吼地把号牌交给蒋天羽过目。
“咋样?俺还不赖吧?要知道俺也是有两下子的!”他自鸣得意,完全不把自己刚刚的作弊行为放在心上。
少年仔细看着号牌,夸道:“的确不错,真的是要对乌岛主刮目相看啊。”
蒋天羽平时极少褒贬人物,现在居然破天荒地夸了阿呜一句,阿呜顿时感到有些得意忘形,“嗨!您不知道,这两关可有难度了!也就是俺,这要是换了旁人,那是一准失败!……”
阿呜说得兴起,给师父和钱媛绘声绘色地讲起场中的情况。他本来口才就好,这一次又是亲身经历,吹起牛来更不用打草稿。不但钱媛听得入迷,就连旁边桌子的人们也不再闲聊,都聚拢过来听阿呜说场内的情况。
阿呜本就是人来疯,见人群聚拢,更是如同打了鸡血,瞪圆眼睛,鼓起腮帮,一通胡说八道,听他说得精彩,众人时而唏嘘,时而大笑,气氛极其热闹。
端木羽和蒋天羽本都是好静之人,又加上他们本来不愿意招惹太多注目,现在被众人围住听阿呜白话,不禁皱眉。
正当阿呜说得口沫横飞之际,芦棚外一个声音响起:“刚才通过‘地’字测试的两位嘉宾请随我到山上安排住宿。”
大家回头观看,是一个昆仑派的童子,向芦棚中的众人喊话。
蒋天羽正好就此机会,一拉阿呜,不要叫他再说。然后走到那名童子跟前道:“是不是通过了‘地’字的嘉宾每人可以带一个随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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