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倒是毫不退缩,“事情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嘛。”
小胖子闻言,也是狐疑的看着王浩东,附近来吃饭的乘客,也都被这边的状况吸引。
“别怕,小伙子,我既然遇到了这事儿,就不会袖手旁观。”雷默站在了王文斌的身边,倒是充当起了送温暖的角色。
王浩东真想揍这雷默一顿,事情和你没关系,你搅什么局啊?
可为了灵物,王浩东也就只好以理服人,对着那雷默说:“好吧,既然你是文物局的,应该懂得一些鉴定的东西,那你看看,我这玉是不是羊脂玉,断茬是不是新的。”
雷默终于有机会看羊脂玉了,凑到桌边,仔细的看了起来。
几分钟之后,雷默狐疑的说:“这是羊脂玉不假,断口也是新的,莫非我错怪了你们?”
被王文斌搭讪的姑娘,则是开口了:“你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啊?”
“什么?”
雷默听到这话,郁闷的要吐血,我好心帮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我?
王浩东义正言辞的说:“这个什么雷默,我也不认识,我可以发誓,如果我和他认识,或是和他一伙的,我不得好死。”
王文斌喃喃道:“哥,我赔不起啊……”
“这年头发誓赌注啥的也算不得真。”那姑娘又开口了。
“姑娘,既然你怀疑这玉是假的,你也怀疑这个家伙是和我一伙的,那么,咱们下车之后,到南州的珠宝行,找玉石专家鉴定,为了防止你们说什么同伙,珠宝行,你们来找,鉴定师也是你们来找。”
“如果我的玉是假的,我绝对不会要小胖子赔偿我,如果是真的,那么姑娘,你要给我道歉认错。”
小姑娘倒是毫不退缩:“怕你吗?鉴定就鉴定。”
“咋回事啊?”
“谁知道呢?”
“看起来有了纷争。”
投来好奇目光的旅客,纷纷的低声议论着,可摸不透事情的来历,加上大家都是天南海北的旅客,互相不认识,一时间也没有人出来询问。
“尊敬的各位旅客,南州市马上就要到了,请要下车的旅客,携带好您的行李物品,做好下车准备。”
列车广播提醒了之后,王浩东看了看腕表,还有几分钟就到站了,便站了起来,说:“南州马上到了,我们准备下车吧,文斌,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我这玉不能白摔,损失太大了,你要陪我去鉴定,然后谈谈赔偿吧,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小胖子露出苦笑之色,沉思良久才讪讪的点头答应。
很快车子到站,几人一起下了车,小胖子并没有要跑的样子,那个女孩子和雷默也跟着来了。
王浩东虽然来过南州几次,却并不是特别的熟悉,鉴定之类的当然去古玩市场,或是卖玉器的珠宝行,都应该可以找到相关人员。
王浩东很严肃的说:“为了怕你们怀疑我们找好了拖,古玩市场,和珠宝行,两个地方,你们随便选。”
王浩东说完之后,目光都放在小胖子身上,等待他的抉择。
“那就珠宝行吧。”
小胖子挠了挠头,说:“x福珠宝行,有我的亲戚在里面上班,咱们去那里怎么样?”
“可以。”
王浩东也没有反对,反正羊脂玉货真价实,就算是到任何地方,也不会担心。
到了地方,小胖子找到表姐询问一番,这里的确是有鉴定师,店里回收某些东西,需要鉴定师来掌眼报价。
“阿斌,你找鉴定师干嘛的?”
“表姐,我,我在车上,不小心摔了一个人的玉,我看着像是羊脂玉,可不敢断定,毕竟是半吊子水平,人家要我赔偿,我得先确定是不是真品……”
“什么?”
听到这话,王文斌的表姐惊叫一声,“羊脂玉?那玩意可贵着呢,我们这里的价格,九千八一克了,而且只有两件,是镇店之宝级别的东西,每一件不低于二十万,你,你怎么打碎了人家的羊脂玉?”
小胖子哭丧着脸,“我也不是故意的,拿着看的时候,手一抖就掉了,谁知道这玩意怎么那么不经摔啊?”
“我去问问吧。”
王文斌的表姐看了看几人,随后沿着一条员工通道的门进了办公室。
几分钟之后,一个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和那女孩子走了出来。
大致的询问了几句,王浩东知道他姓刘,问答了几句,把羊脂玉递到了他的面前。
刘姓鉴定师接了过来,把玩了一番,拿出放大镜看了一会儿,说:“的确是羊脂玉无疑,色泽上乘,并无丝毫瑕疵,乃是上品,价值不会低于二十五万,可惜,竟然摔成了两瓣。”
王浩东竖起了大拇指,说:“刘老师眼力精深。”
王文斌的表姐低声道:“刘叔叔,你帮忙看看玉上的伤痕。”
刘姓鉴定师点了点头,看了看说:“断茬处也是新伤,并不是老伤,所以可以判断出,这两位并不是碰瓷,故意讹诈你亲戚的那种人。”
到了这个地步,小胖子面如死灰,半晌说不出话来,雷默则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至于那个一直嘴硬,怀疑王浩东是骗子玩碰瓷把戏的女孩子,也是闭嘴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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