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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他的醋?真是笑话,他不过就是路边上的一个小混混,武功平平,油嘴滑舌,谁稀罕?再说我喜欢的是……”
“是沈衢。”萧隋君打断道,“每次都这么说。你除了在别人问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会想起沈衢,其他时间你究竟有没有想到他?”
“我……”被他这么一问,师缱婼也愣住了,顿时哑口无言。沈衢在她口中就好像是一个符号或是一个答案,甚至除了他风度翩翩的轮廓,连他具体的样貌都记不大清晰了。
“你每天提的最多的倒是冷兄,阿姜说过你们两个人一天不吵都不行,就像缺了什么一样。其实你喜欢的是冷兄才是。”萧隋君又觉得心口一阵刺痛,强撑着笑容和波澜不惊的眼神。
“怎么可能!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他!”她霍地站起来高声道,但声音越高越觉得心里没有底,她的眼神不由地左右飘忽不定。
“偏偏你谁都不喜欢,只喜欢他。”萧隋君忧郁地迎着风唏嘘了一声,也站了起来和她并肩,只见她再接不上任何话,支吾着只说:“才不是。”
“婼儿,你明天要走了,其实……我也有件事想跟你说……”月光与池里的波痕交相辉映,池边树影蒙蒙,铺满地上的鹅卵石被光影照得深浅不一,错落有致地蜿蜒至水晶台阶,就像月光蜿蜒进他深邃的眼里。
师缱婼被他这般的眼神看得不习惯,微微笑道:“什么事呀?你说就是了,我还欠你们沉璧谷很多,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尽力去做。”
“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今天的心情我感同身受,因为冷兄对我来说,就像旎裳。”见她忙侧过脸不看他,轻轻拉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处道:“婼儿,我是真的很想保护你一生一世。”
师缱婼措手不及,依旧沉默着不说话,只是悄悄地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了两步:“圣主,婼儿是当世无盐,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