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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姓云的宅子主人摆了摆手,“冷公子中毒不浅,正好拙荆精通各种毒药解药,几位不如留下来调养几日吧。”
师缱婼欣喜地和阿姜对望一眼:“那就多谢云前辈和云夫人了!敢问几位尊姓贵名?日后若有用得到在下之处,我一定为二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夫人端着刚刚煎好的冒着烟气的药汤走进来,微笑道:“姑娘言重了,兰若榭舍多少年没来过客人了,难得几位不嫌弃将就留宿,我们是应尽地主之谊的。”师缱婼接过药碗,这才凝神打量了云夫人一番。
真正是风韵犹存,米色的裙襦松散及地,肘间的披肩缎带绣着银色高雅的梅花拖在背后。额间用一圈黑发遮住发际,浓黑明亮的眸子和复古的暗红唇色相映生辉,显得皮肤如雪凝脂一般,面色微酡,那娆婥风姿更是韵味别具。
“这位是家师云振仲,这位是师娘郦渐烟。”乔处虞分别指着他们向师缱婼引介。
“婼儿。”内屋传出冷世翊的声音,师缱婼“诶”了一声便立刻跑了进去。云振仲对阿姜道:“小姑娘,还有一副外敷的药膏在夫人房里,你随她去拿吧。”郦渐烟也对阿姜微微颔首一笑,点点头带她出去了。
“处虞,我们出去吧,别妨碍冷公子疗伤了。”云振仲说罢转身出门,乔处虞紧随其后把房门顺手关上。
“怎么样?你觉得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她倚着床沿坐下,只见他运功提气,额上冒出豆大的汗滴,嘴角流出泛黑的血迹,方缓过精神来。
冷世翊气息不顺却装作调笑的腔调道:“我是什么人呀,没那么容易死的,肯定让你这个天天盼着我死的番邦泼妇失望了是不是?”
“去你的!”师缱婼气上心头挥手一拳,却打在他的伤处,他“哎哟”一声捂住心口,她霎时吓的脸色煞白,惊得手中的药汤泼洒出来,差点烫着自己的手。
“没事吧?”冷世翊却一下跳起来抓住她的手,瞧他根本没有事的模样,她狠狠瞪了一眼,哼了一声把手抽出来,别过头不理他,气他装模作样吓唬自己。
“好啦好啦,我有重要的事问你。”他凑近师缱婼耳边轻问道:“刚刚我依稀听见云夫人说话,这是什么地方?”
“兰若榭舍。”见他靠近,师缱婼气呼呼地起身往旁边挪了挪,满脸不高兴地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