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为她倒上一杯红酒道:“师傅,如果那些人要验货怎么办?”
“一切都不是问题,下午在五金厂我找到了几块仿真寒铁,到时候拿上去,随便他们怎么验证都不怕。好了,你们加强防备,不要再丢失了。我累了,需要休息。”
草草用过晚餐,各自进入自己的反思空间,也是每一个灵魂动物反思的时候,只有那些惧怕反思的人类,才会利用夜这个掩饰,来灌醉自己,并虚度着灵魂。
十楼客房中,宫若柔独自躺在床上,发现自己今生什么都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安慰,自己一个人从小孤独惯了,似乎对任何安慰,都认为那是一种虚假的敷衍,久了,自己更孤独了,好像古代的女皇一样,除了自己,对任何人都警惕着。这样的生活,确实太累了,但是这也是一种生存方式,老天安排了这样一场命运,只能将它或精彩,或狼狈的苟延残喘着。
想着想着,泪,只能是在寂寞的时候,缓缓流淌的,女人天生的柔弱,表现的淋漓尽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征服一切的活着,但那种**好像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一样,她越累,野心就越大,这同样是人性。
五楼客房中,叫喊声继续上演着,而就在这座大厦的对面,一家都市最高写字楼上,一位背着狙击步枪的杀手,正用红外线瞄准器,愤怒的欣赏着两人的媾和,镜头推进一看,才看一双幽怨的眼,和眼前的棕黄色的头发,不是别人,正是被龙驹辜负的痴瑶。
自从看到龙驹跟自己最好的朋友赤身在一起时,她彻底的绝望了,更彻底的仇恨着这个曾经很正义的男人,她发誓要杀了这个虚伪的男人,为民除害,为中国女人除害。但是每次看到龙驹和那个女人激情的时候,她都会想到自己和龙驹时,那种快乐,真的是又爱又恨,无法下手,想来想去,还是经受不住那粗壮威猛的诱惑罢了。
今夜,又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决定要干掉自己的闺中密友,虽然手段残酷了一点,至少对龙驹来说是个教训。
当李含恨将龙驹推到在床,自己骑在他身上,刚刚一声娇呼的时候,痴瑶没有再犹豫,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首先看到李含恨那性感的身子,猛然的下垂,龙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为有的深度时,紧跟着那十二毫米的子弹,从李含恨的左胸口穿过,刺进自己的右胸口,两人这次真的是欲死欲仙了。
李含恨的倒下,代表了一个**的消失,这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也算是满足了她享受眼前时光的愿望,此时的死是美丽的,至少她那微微闭着的美目,依然是很享受的样子,当她那晶莹剔透的**,缓缓落在龙驹身上时,龙驹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推开李含恨的身子,跳到一边,忙着找掩护。
忍着剧痛,给宫若柔发去了求救信号,宫若柔看到了这场美丽的谋杀,她没有惊惧,这都在她意料之中的。最近她早就注意到了,每天晚上有那么一个红线在扫描着这里,但是她不怕,毕竟她的套房是最隐蔽的,她发现那狙击红外线,对准的就是龙驹的客房,为了教训这个只知道享受的男人,她决定牺牲一个李含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手下美女如女,倘若这小子表现好,随便再奖励一个就是了。
接到龙驹的电话,故作惊讶了一番,一把武士刀飞出,毕竟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该是除掉那个刺客的时候了,痴瑶是没有一点准备的,看到那飞过来的黑色武士刀,刚想躲开,那如毒蛇的刀锋已经扫过自己一只眼睛。
在一种火热的感觉之后,她一只眼,看到了地上的另一只恐怖的眼睛,紧跟着是剧烈的疼痛,忍着疼痛,滚到顶层入口,匆忙逃离了。
宫若柔找人到对面取过自己的刀,佐佐回来道:“人已经跑了,估计没有生还的希望了,你的刀上有剧毒,估计跑不远就没命了。”
宫若柔冷笑道:“把龙驹送去医院,算他命大,这次是对他的一个教训,有事没事,总是想着那猥琐的事情,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场风波,在宫若柔简单的一句话中告一段落,佐佐派人将龙驹送往医院,夜色似乎因为刚才那一场杀戮而变得祥和多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少了一个**的人,这个社会就可能因此而少了更多的杀戮。
且说痴瑶艰难的将自己的车开到边江情人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无法再呼吸了,眼前一片红光,吐了一口黑血,她并不知道自己中毒了,但是这种将死的感觉,越来越近了。就在她将要把车开进边江江水中时,一道黑风刮过,车门自动打开,在她闭上眼那一刻,自己身子像风一样飘走了,夜空传来一个令人颤栗的妖媚尖锐的女子声音。
这夜,边江城并没有因为这一个变故而变得紧张,相反,因为明天的拍卖大会,今夜,来自世界各地的杀手或者是富豪,都集中了过来,边江城的娱乐场所,变得异常的火爆。就连准备停止营业的店铺,都再次开张,看来,宫若柔从某种意义上,还是一个不错的外交家,毕竟给边江带来了丰厚的经济效益,但利益面前,都是自私的,那些疯狂的营业者,所赚的货币,最后还是要流入到宫若柔的口袋,因为她是个精明的女子,她懂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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