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醉寒无奈的看着她说:“有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其实也没什么,做我们这一行的,大多数是为了钱,而我们这些从小就被训练的工具,只想多活一天,就满足了,钱对于我们来说,没有感觉,但是可以满足一些堕落的**,不然人们活着似乎就没有多少意思了。”
“你说的对,那我们今天就到最气派的地方去意思一下,哈哈哈。”
莲娜看着他那精致的打火机道:“这东西跟你很不配。”
“为什么啊。我感觉很精致的。”
“因为你从头到脚,除了英俊帅气,更多的就是个土气的山野猎人,你不是需要这种点缀物品的人,是情人送的吧,不会是醉心吧。”
雪醉寒道:“一个朋友送的,堂堂的公安局长,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烟酒,不过这打火机真的很受用,比火柴方便多了。”
莲娜扑哧失态笑说:“你太逗了,这年头,除了《英雄本色》的发哥使用火柴,估计很多人都忘记了火柴是个什么东西了。”
“我倒是觉得原始的东西才算最安全的。”
莲娜忽然有所诧异的问:“你刚才说这火机是公安局长送你的,看来你混得不错。”
雪醉寒收起火机,取下她嘴角的烟头道:“要不抽,就不要诱惑我。”
莲娜会心一笑,车已经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花花世界”,名字很俗情,很落伍,但是这栋酒店却是海诱之最,七十二层的高度,几乎可以列入世界高层建筑了,宏伟的全玻璃外观,上面一副巨型的液晶墙,不时的放着一些性感诱惑的广告。
下了车,莲娜站在门口的巨型广场上,拉着雪醉寒的衣袖,生怕他跑了一样,看着广场上停满了各国名车,她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叫做“诱城”了,原来那些有钱的人,都跑到这里来逍遥来了,怪不得组织要她来撬开这座“保险库”的大门。
天色再次暗下来,莲娜拿出一款从法国带来的手机道:“雪醉寒,我们照张相片吧,我要留作纪念。”
雪醉寒推辞道:“我从来不照相,不要为难我了。”
“你,你这个人有时候就那么吝啬吗,照个相又不会死人,来嘛,就拍一张,要不就给你一个人照吧,你看,这里的现代化布景真是很难得。”
雪醉寒执意不从,莲娜像个小孩一样在那里缠着他,雪醉寒忽然回头,抽出刀,当的一声,挡住了一颗飞来的子弹,伤口顿时被刚才的一刀力气给崩开了,胸口那白色的衬衫上,顿时一片血红。
他顾不得什么,一把将莲娜按倒在地,滚到一旁的名车群中,这下可有好戏看了。那些虚伪的人们,大部分人,或者通过投机换来的名车,或者通过贷款换来的虚荣,即将要被这突然起来的灾难而毁灭掉。
莲娜终于被雪醉寒主动抱在怀中,虽然此情此景,不适合感动甜蜜,但是她内心深处,此时的纪念,比要一张相片更有意义了。她帮雪醉寒拉紧了绷带说:“你,就是个神。”
到今天为止,已经有太多的人,说他是个神了,其实他就是个凡人,只是他会在任何万变的情况下,让自己保持一种怎么样的心境而已。他明知道这不算一座简单的城市,因此在此面对生命时,他变得格外小心。
“至强者,莫不希望把自己的力量转变成为权利,他人的服从转变成责任,唯此,它才能真正的至强,才能维护它的长治久安。因此,至强者的权利,虽然听来带着反讽,被认为是现实中的一个基本准则。但是此说之真正含义又是如何?在力量中我看不出它如何能导致任何道德。面对暴力而让步不过是一种必需而已,其中没有意愿;至多,那是一种审慎。它又如何能成为责任?
不妨假设此种所谓“权利”是存在的。我要说从此不能导出任何有意义的东西。如果暴力产生权利,结果就要随着原因而改变:任何比第一个强权更强大的暴力就可接过这种权利。一旦反叛而不会受罚,就得以合法的反叛,既然至强者掌握着真理,人就必须尽力地变得强大起来。一个随着力量而消长的权利,这会是什么东西嘛?如果人是被迫服从的,他没有任何义务这样做。显然,“权利”一词不为力量带来任何新的东西;从此角度上,它毫无意义。
“服从暴力”。如果这说的是“让步于暴力”,这样的格言虽然肤浅,还可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一切力量来自于上帝。我承认;但一切病痛也是源自上帝。难道我们就因此不能请医生了吗?如果我在森林里为匪徒所拦,被迫给其以金钱,要是我还能保住这些钱,我是否还有道德义务把钱送给匪人呢?毕竟,枪口之下也是一种暴力。
因此,我们应该有一个共识,暴力并不带来权利,我们只有义务尊崇合法的力量。”——法国·卢梭《社会契约论》
如今的社会,虽然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更强的,正义的暴力,却可以制服那些钻法律漏洞的邪恶暴力,这个世界发展到现在的行情,就必然会出现一个以暴制暴的英雄,即便是没有传人,也许会有其他的救世主出现,何为英雄,好人保留,坏人全部杀死,这就叫英雄,至少,这个社会坏人是很难改变性情的,不如早日找个人来为他们超度,才符合现在世界的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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