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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姨奶还想过几天就要回山了,可这下可好,走不掉,一走又不放心我,毕竟奶奶早年间也跟她交代过,以后希望她能多帮帮我,奶奶和师傅是她在这世上最好的亲人了,金兰姐姐交代的他肯定会做到的,也怪我,连累姨奶下山,我跟她道歉,她却说也没什么,只是山里边空气好一点,也安静,其实心中干净,在哪里都一样的。
姨奶让我准备好了法坛,因为那人晚上随时会开坛斗法,随来随迎。
然后撕了两个红之人,折了两个小纸椅子,把红纸人弄成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这个可以传信号,一旦他上坛叫阵了,纸人就会从椅子上掉下来。
晚上等到八点多吧才吃晚饭,她刚刚吃完饭,碗里翻刚刚吃干净,姨奶突然把碗往桌子上一卡,筷子架在碗底上,喊了声来了,起坛。我看那两个纸人从纸椅子上掉下来了。
我连扒带咽把碗里剩饭吃干净,想学她帅一点把碗卡在桌子上,却摔到地上去了。
姨奶到法坛前的椅子上坐着,手坐着一系列动作,跟那种佛教的结手印的感觉有点像,但看上去挺帅挺酷的,嘴里念了几句咒语,拿起毛笔在红纸上写了什么,然后左手托住右手手肘,右手拿着毛笔,用毛笔另一头挑起红纸往蜡烛上烧,灰扔进盆里。
再拿起三根杏黄色的旗子,是三角形那种,纸做的,旗子上分别画着不同的朱砂色符,有三个纸老虎,她把旗子在香上面绕几圈,分别插在了纸老虎、纸狮子、纸老鹰上面,这三个动物就是在黄纸上随便画的动物头意思一下,三个纸动物的黄纸是放在三碗米饭上,所以旗子是穿透黄纸直接插在饭上面,我不知道我写的意思你们能不能看明白啊,因为我文笔有限,所以尽量表达清楚些,反正凑合看吧!
旗子插好后把灯笼点上,接下来她就开始斗法了,那个桌子上有个草人,草人身上系着红线,红线在桌子上来回绕成花形,所以正好固定了草人立在那儿。
这个时候旁边的灯笼里火焰烧旺了起来,姨奶说了声破你的法。
就提着毛笔在红线上勾,看来看去我也看不懂,看了一会儿终于看明白是怎么斗法的了,原来主要是用红线固定草人,不能叫草人倒掉,如果草人倒了就是对方胜了,那个草人往哪边倒,姨奶就得在另一边用毛笔勾红线,把草人拉稳住,而且速度特别的快,我这样说你们能看明白吗,自己脑补画面吧,我也只能描述成这样了。
这样持续了有一炷香时间,姨奶让我把旗子给扶正了,原来有一面小旗子要倒了,还不能用手扶,于是我用筷子给别正了。这时姨奶笑笑说,哼哼,不跟你拖时间了,说完用手拉着一根红线一弹,紧跟着灯笼里突然冒烟,噗嗤一声,里面冒出一股子白烟。我还没明白过来呢,姨奶说了声收拾一下吧!
啊?原来已经斗法完毕了,姨奶赢了,不过她说那人还没认输,估计还得来!但下一次不一定是叫阵斗法了!
第二天的晚上,果然又来了,不过这次不是叫阵斗法了,也属于较量,得让他认输,要是不不理他,他还会去骚扰小女娃的,所以把桃木剑也给遮起来了。
因为我睡的客厅,姨奶事先叫我不要睡着,就躺床上,灯关掉,客厅西南脚点上酥油灯一盏,这个酥油灯还必须是两个纸人抬着,也就是姨奶高超的技术,两个轻薄的纸片人立在地上,加上两根筷子,抬着一碗油,再点上灯芯。
我的床铺是铺在东北角落靠墙,盖着被子看那,到了有十二点这样的时间,听到门外有三声很轻柔的敲门声,姨奶早说会有的,叫我不要管,
门轻柔的响了三下后,油灯会自动暗下来,火苗子变小,客厅就暗了很多,但与此同时,两眼恍恍惚惚看见在我那个门拐处有个很小的东西,像个什么呢?形容一下就跟刚出世婴儿一样大的人一样的东西靠着墙站在那儿,可吓人可吓人了,
也不动,也就过了小一会儿吧,压惊一眨眼功夫,那个家伙居然趴在地上往油灯那儿爬,爬啊爬爬啊爬,爬的动作看的好可怕,害得我都咬被子了,姨奶说会有东西去吹油灯,一旦他张口吹灯,我就得假装喷嚏吓唬他,喷嚏打的越响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