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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王老三真是打错了如意算盘,这事,如果换成是一年前的李家兴和李家平的话,肯定也是软着心肠,哪怕是上来热脸贴个凉屁股呢,也会真的像王老三心里所想的那样,上来喊声哥,把人扶起来,又是装孙子似的让烟,装客气,又要在饭店里摆上那么一桌赔礼道歉,然后再慢慢说道这事情,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
一来主要是婉君从打算开厂子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在后世见过的各种奇葩现象都已经告诉了自己的老爹,如果自家真的像后世那样奸商一样,欺农霸田,那还真是被人讹上实属活该。
可李家是什么样的人?从老祖辈那一代开始,堂堂一个大富之家因为善心就已经被败到自家不能生计的地步了。
当初为了救济乡亲,已经累到李家家破人亡的地步,更不要说现在了。
自从婉君重生之后,满脑子都是为了能让苦县变的更好的年头,在这样的本心下又怎么可能来祸害乡里乡亲呢?
本来,婉君在和李家兴说起后世那样自己见过的各种讹人手段的时候,李家兴还抱有怀疑的态度。本来嘛,婉君不可能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只能说是师父告诉自己的,而对于这个没见过面的师父,李家兴虽然打心底很尊敬,但对于他‘说’的那样后世各种奇葩,甚至是到了极端地步的讹人手段,对于一个心有善念的人来说,根本就是觉得不可思议的感觉多一些。
婉君对于他这样的态度,也没有实行强行的轰炸,而是每天一点一点的灌输让他有这样的概念,并且心里也逐渐有了防范的意识和态度。
所以,一旦在心里有了这样的意识之后,李家兴也很自然的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李家的其他人,渐渐的,李家的几个兄弟虽然没见过像李家兴嘴里那种极端的讹人手段,但心里也早已经有了防范。
今天,一见王老三这阵势,再傻的人也明白了,像婉君说的那种不要脸面这为钱的讹人总算是来了。这次,可真是长了见识了。
“别的我啥话也不说了,刚才我家老四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李家兴微微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这样显得慎重一些。“一会,县里的领导过来了,大家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只管提出来,咱还就是把孬话说在前头,关于土地赔偿的事情,我们厂里还真是不怕大家来闹,这事就是闹到上京去,就这赔偿的价钱,以及赔偿的条款,我们李家也不亏心。”见周围众人纷纷点头,李家兴接着往下说去:“钱的事,想必大家原来都打听过,这款子,一没拖欠,二则属于现在最高的标准,再者就说这赔偿条件吧,就咱们厂子里这待遇,在哪招不来人,非要在咱们这地头上挑乡亲,一句话说白了,就是想让大家占好处。老乡们也只管去打听,现在有哪个厂子和单位有这样的条件,谁家不是占了地之后,把啥事都撇干净了,谁还招你们人呢?”凤舞天骄:绝妃废材
说道这,李家兴看着神情不一,态度明显偏向于自己的这帮人暂时住了嘴。
他是不说了,李家平也没这么好的耐心了:“我二哥是个老实人,说不上来啥难听话,但我可不一样,这事说白了就是钱没少给大家,还多送了一个铁饭碗给咱乡亲,要我说,这人要是不知足,个个跟着来闹,那咱还不如把事挑明了,就按照现在的规矩来”一说道这,众人的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
“四兄弟,你这话的意思是?”一个大爷问道。
李家平一摆手,正色的说道:“赔偿给你们的钱,不管多了多少,我们都不要了,这厂子里上班的人,是你们村里的,那就全走吧。与其让你们占了便宜,我们还不落好,但不如就把事往干净利落里整,省的跟我们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这话一出,除了李家兴的脸色不变,周围其他人,谁还不跟川剧里变脸似的,纷纷变了神色。
“这可不行!四兄弟!!”这会别说是刚才开口那大爷了,就是旁边其他人也都急了起来。
“不行,不行!这事可不行!”
“是啊,这事不能这么整啊!”
见众人纷纷开口,一脸的焦急,李家兴面上神色不变,心里却有了小小的变化。
唉,这人心呢,到啥时候都是他占你的便宜可以,你占他的便宜就不行。
婉君说的没错,在利益的面前,人心自来是难以琢磨的东西。
这不?多好的举例说明。
在场的这些个人谁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是个咋回事?好色那点事儿
虽说这厂子是老外投资开的,但真正管事的就是这李家人。
当然在赔偿款子这上面,李家人直接表明了态度,都是乡里乡亲的,咱不能让自己人亏了这钱。于是,这每亩地的赔偿标准,可是比外边其他的赔偿多了两倍那么多!
大家还都说,这李家的人拿老外的钱不当钱!
可不管咋说,这赔偿金是正儿八经的拿在手里了。那些个赖田就是费老鼻子劲再养它十年也买不出这样的好价钱来,接着又是李家的好了,这厂里招工,凡是被占了地的家庭里,都已经出一个或者两个人来厂子上班,先是紧着这个人来,然后就是被占了地的村里,也有优先选。
这李家!真是把事办到利索的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