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古典做着鬼脸说:“没有,吃我的饭,还要喝我的酒,先说饭钱怎么算。”
方古董推打着这个掉在钱眼里的弟弟,朝另一边的小鬼说:“快去拿点酒来,不然,以后你们就别上来了。”话落声不久,那地上的红衣女人慢慢立起。大步跑向地下室。
等酒上来,方古董等一桌人毫饮畅谈起来。而淼紫烟与狐媚儿、上官清词在一边聊着旗袍的事,气氛相当的溶恰。
马季远的家在省机关家属大院里。马厅长的家里与他的身份相比起来显得非常不符:简单,朴实。连电视都还是39寸的大屁股那种。窗台前摆着一台钢琴也是相当的旧了。马季远的独身女,扎着马尾辨的马露雪在安静的谈着琴,指法相当的纯熟。
马季远倒了一杯水走到房里的床边,对躺在床上的妻子说:“喝杯水。”说完放下杯子把妻子抱起来靠在床头。马夫人喝了一小口想放下杯子。马季远说:“没关系,我今天不是休息吗。想上洗手间就叫我,放心,你还抱得动你。”
马夫人笑了笑,又接着喝着水。之后,她望着窗口的马露雪,说:“如果我要是不出事,我们一家该是多么的幸福。”
“现在我们这样就是幸福。”马季远他在妻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时间差多了,我先去炒菜。有你最喜欢的西红柿炒蛋。”
“有客人来吗?”马夫人问,马季远微笑着点头,走出房间。
马夫人搬动着肌肉已萎缩硬化的腿,坐高一点,她喘着气望向床头柜的相框:那是她年轻时身着警服的相片,英姿飒爽,朝气蓬勃。——是的,她也是一名警察,一次在执行任务时,被“人”从六层楼高的地方推了下来。昏迷了18天后醒过来,才得知腰椎摔断,下半身瘫痪。事发那年的马季远只是刑侦队长,那时马露雪才五岁。她在这张床上躺了十三年了。
门铃响起,马露雪起身去开门,当她看到门口站的是陶南北时,开心的大叫:“哇哇,蓝珀哥……哦,快进来坐。”
陶南北微笑着头,说:“大学的生活怎么样?是不是好多男孩子排着队追你。”
“哪有!没有。”马露雪说,“我跟别人说我可是有男朋友的。”
陶南北说:“你什么时候有男友,我怎么了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马露雪说,“你不知道是吧,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就是我的男神。”
陶南北摸着头说:“你在大学都在学些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大包天。”马露雪哈哈的说:“以前高中那是有胆没法说,现在我都是大学生了,老爸说过的,读大学就不管我的感情问题。”她朝着厨房喊着:“老爸,你的女婿来了。”
“喂喂。别乱说。”陶南北想拉马露雪。马季远端着西红柿炒蛋出来,呵呵的说:“这不害羞的孩子,都被我给惯坏了。上了大学就变了个人似的。”
“对呀,我可是在大学一直在练习这个表白的机会。”马露雪说,“老爸,你就给蓝珀下道命令,让他做我的男朋友。”
“好啊,要不我干脆让他娶你过门算了。”马季远说。
“好啊好啊!”马露雪呵呵的说:“只是我现在不够年龄领证呀。”
马季远摇着头对陶南北说:“看看这丫头,你说算不算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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