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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未宁和丁暖暖上完课后,两人又一路说说笑笑地回宁宅搬东西。
宁宅前,停着辆黑色的宝马和一辆搬家公司的大卡车。
几个孔武有力的劲装男子面表无情地守在宁宅门口,看着搬家公司的人将宅子内之前的东西一件件搬出来。
丁暖暖笑道:“未宁,你那舅舅已经走投无路到如此地步了?竟然要卖宅子。”
丁暖暖与夏未宁好到就差穿一条裤子,夏未宁的事,她自然知道。
得知宁毅可能破产,她甚至还高兴地拉着夏未宁,去学校对面的自助火锅搓上了一顿,大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宁毅破产,实在是老天开眼!
说得好像她夏未宁跟宁毅一家子有血海深仇似的。
夏未宁其实并不恨宁毅,事实上,他愿意领养她,已经尽了一个作舅舅的情义。
只是何淑云的尖酸刻薄,让她有些受不了。
脑子突然想起,昨晚宁毅夫妇一夜未归,今早上宅子里也不见人,莫非……
这个念头将夏未宁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暇多想,夏未宁扯起丁暖暖的手就跑!
“未宁,怎么了,跑这么快做什么?”
丁暖暖体力不及夏未宁,未宁又拉着她跑这么快,半晌下来,早已上气不接下气。
夏未宁心中愈发慌张起来,手心里全是汗,不敢停下来,只拉着她一个劲儿地跑。
宁宅被远远地甩在身后时,才停下来,浑身早已汗湿,肺中如火在烧。
如鼓的心跳却让她心安。
“未、未宁……”
丁暖暖的手颤抖着,声音饱含着惊恐。
夏未宁缓缓抬起头来。
一双黑亮的皮鞋映入眼帘。
视线仿佛缓慢的胶卷,男人的面孔在她面前缓缓呈现。
男人很高大,浑身散透着一种骇人的气息,粗犷的脸上,划着两条狰狞的伤疤!
两条伤疤,就像恶鬼狂张的大口,要生生将两人吞下!
他死死地盯着两人,目光寒冷似冰。
夏未宁感觉自己的脚趾都在颤抖。
好可怕的男人,他只要轻轻一动手,就可以像折断一根饼干一样,折断她们俩地脖子。
这是,只有常徘徊在冰冷的死亡之间,舔着鲜血的人,才能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