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形结界,看似简单,他可是提足了灵力施出的,以那两个恶煞的法力,他可以保证她们被关在本命物上两小时不能出来!
果然,耳环的红色又黯淡了,只是他古怪的行径让那四个保鏢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阮瞻一闪身,躲过了比较危险的招数,却故意让不危险的招式落在自己的身上,乖乖被按到墙壁上。
小子,抢我?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何富贵过得太无聊了,被这意外激得来了精神,又见自己不会有事,所以没有发怒,反而觉得有些兴奋,就这麼缺钱吗?
我不缺钱,是来找你赌钱的。阮瞻平静地答,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背包。那背包他故意掉落在了地上,背包的口也没有合上,洒了一些钱在外面,其中有一张百元钞票飘得最远,落在了房间正中。
赌钱?这倒有意思了!还敢有人和我赌钱?!我故意输都输不了!何富贵意外之后大喜。
小夏若在,会说什麼?一定叫何富贵為东方不败!阮瞻脸上露出笑意,心裡想的是心上人,可在何富贵看来却是嘲笑他。
你还别不信。一看你就是外乡来的,这地方没人敢跟我赌。他挥手叫保鏢鬆开阮瞻。
老闆,这不行。这小子有两下子,刚才我们三招都打空了,只是最后才制住他。保鏢反对。
没事没事,你们四个围著他不就得了。嗜性大的人胆子都不小,何况何富贵知道那两位大仙能保他,因為赌运过好,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也毫髮无伤,因此也不在意。
阮瞻一得自由就把地上的钱捡回来,表现很爱钱的样子,只是那张百元大钞飘得太远了,他似乎怕这几个保鏢对自己不利,没有捡起。
看来你的钱在向我招手呢!何富贵笑了一声,走了两步,捡起钱放在桌子上,感觉这张崭新的票子似动了一下,耳朵也有一些疼,不禁抚了抚。还以為大仙有何训示,哪想到耳边一点声音也没有,只当是没有危险,又想到送上门来的赌客,兴奋得脸都红了。
為什麼找我来赌?
我一个外地的朋友告诉我,你的赌运好的不得了,简直就是赌神,我不服,想来试试。阮瞻报了一下小夏逃离的那座城市的名字,听说你家乡在这儿,特地来找你,哪想到这裡禁赌这麼厉害,这才来和你对赌的。怎麼?不敢?
你要把钱送给我,我有什麼不敢?何富贵听说能赌钱,快乐得要疯了,全没注意到那张百元大钞在桌上焦急的滑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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