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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备去找那两个恶煞吗?他的一切都瞒不过万里的眼睛。
阮瞻点点头。
我不拦你,毕竟捉到她们就可以知道伯父的事。万里嘆了口气,但是你也不能全信她们的话,虽然你平时比较冷静,可是关心则乱,答应我,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放心,我上了一次当,绝不会失误第二次。说起那两个恶煞,阮瞻始终冷冷的。
你不会以為--伯父是坏人?万里想起那天恶煞所说的话,似乎阿瞻父子再见面时,会有很难理解的情况发生,似乎伯父做了什麼恶事一样。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个老人是恶人,一定有什麼误会或者秘密,一定是的。
阮瞻抬起头看著窗外,好像回想起往事,过了半响才说,他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但却绝不是个恶人。这两个月来,我每天都在想发生的这些事,现在开始觉得,我的出生,被拋弃,被找回以及他的死亡都和一个天大的秘密有关。
你不再恨他了吗?
奇怪吗?阮瞻苦笑了一下,我在想,他也许也是有苦衷的,就像我对小夏一样。明明--他顿了一顿,可是却硬逼自己远离她。
捨不得她,是吗?要接受她吗?
要看情况。
看来休息是有好处的。你躺了两个多月,虽然会趁小夏不备整夜修炼,但看来想通很多。看来,我哪天也要受点伤躺上一躺,到时候借你的小夏来伺候伺候我。万里听阮瞻的语气裡有要和命运抗争,并争取自己幸福的意思,笑了笑,说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他很高兴好友想通了,而且自从知道阿瞻父亲的事,他也决定要促成小夏和阿瞻的感情,自己绝不插上一杠子,节外生枝,可是真的到了阿瞻要接受小夏的时候,他的心又像落了一篷的乱针,刺得他说不清哪裡疼痛,只是扎得难受。
他一度太自信了,觉得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不会对小夏有多餘的想法,可是当他驀然发现情感已经失控,它已经氾滥成灾,现在生生要他捨弃,就如生生挖掉他的血肉一样。可是,对於阿瞻和小夏,他始终是个旁观者,从没有走进过这感情一步。
他爱的第一个人,死了;他娶的人,他大概没有真正爱过;他再度敞开心屝爱著的人,却深深地爱著他最好的朋友--这就是他的悲哀。
不错。阮瞻皱紧了眉头,你有那麼多倾慕者,随便喊一声,包你比我这两个月的日子还要像傀儡。
万里哈哈大笑,虽然心裡还是疼著。可是他从没见过阮瞻孩子气的模样,从他小时候就沉静得像个大人,此刻听到有人要借小夏,好像有人要抢他的东西一样,急忙捍卫,可笑又可爱的模样应该照下来留念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