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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阮瞻和包大同站在楼梯口看著他,却没有小夏的踪影。
小夏回来了吗?万里问。
你问谁?我还问你呢!包大同说。
阮瞻没说话,但一颗心一直往下沉。
我有一个病人出了一点状况。万里嘆了口气,轻度抑鬱症患者,本来好好的,心裡状况已经明显缓解了,结果今天闹自杀。我被急著叫去,折腾了三个小时,他突然又想开了,不自杀了。他边说边四处张望,小夏真的没回来吗?
骗你干什麼?
可是我从患者家回来,回去了诊所一趟,律师事务所已经没有人了啊?万里有些吃惊,这种敏感的时候,她应该不会乱跑!我打她的手机试试。
已经打过了,没人接。包大同拦住他,抬头看了看阮瞻,见阮瞻脸色发白,一言不发。
她果然是出事了吗?為什麼他后来感觉不到她的危险了呢?
铃--
电话声再度响起来的时候,三个面面相覷的都听到了,但还是阮瞻最先扑过去抢电话。万里和包大同在一边看著他,只见他点了点头,脸色越发苍白。
小夏有事!万里了然,率先走了过去,怎麼了?
一个小时多前,一家商场的员工在内衣部的试衣间发现了一个顾客遗失的背包,而且在附近的童装部发现有挣扎打斗的痕跡。阮瞻的眼神焦虑不安,后来在消防通道发现了两个童装的木头模特儿,模特儿的手掌上有血跡。
童装?包大同心裡咯一下,那个背包--?
是小夏的。阮瞻说出这个名字,觉得心裡像被一柄锋刃极细的刀画了一下,找不到伤口在哪裡,可是一直血不止。其他两个人虽然已经猜到事实,但还是愣了一下。
警方打来的电话?万里问。
是,警方在小夏的背包裡发现了小夏的记事本。上面还有这裡的电话号码。
那我们把她救出来!包大同挽起袖子,我们现在就去找吕妍母子拼命,一定和她们有关的。
慢来!万里拦住他,焦急只会坏事,至少要策画一下才行。阿瞻,你说怎麼办?
阮瞻有几秒鐘没有说话,强迫自己冷静。当得知小夏被绑架的一瞬,他心乱如麻,几乎不能思考。她是他的弱点,任他平日裡多麼冷静沉著,遇到她的事,他就不能冷静的对待。或者,这就叫做关心则乱!
我们是一起出击,还是兵分两路?包大同是急性子,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你认為溪头店那边的事是偶然的吗?假如是偶然的,我们就一起去救小夏,假如不是,那边的事怎麼办?
溪头店?万里很意外,那边又出什麼事了?
包大同把刚才的事对万里说了一遍。而阮瞻则沉默著,拼命压制住内心的慌乱,考虑著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