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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是你!
我没事。阮瞻看来万分疲倦,好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找个电扇吹吹这屋裡的秽气,让倪阳也去休息。
你就别管别人啦。万里皱著眉头,你出了太多汗了,要补充水分,不然会脱水的。小夏--
他扭头找小夏要点水,却发现小夏早已抱著大号冷水杯站在那裡了,手上还拿了一条乾净的毛巾。
阮瞻把水一饮而尽,拿过毛巾,我要洗个澡,你们盯著包大同,我想他醒过来时会很难受的。
你行吗?万里有点担心,觉得阮瞻的脸色白得不正常。
阮瞻点头,表示完全没问题。可是他才一走下床就觉得一阵眩晕,控制不住的向前便倒。一旁的小夏连忙去扶,可是他哪有那个力气,所以被直接压倒在地板上。
她幻想过无数次和阮瞻的亲密接触,但从没想过是这一种,现在完全是给阮瞻当肉垫。他的胸口整个闷在她的脸上,如果不是万里把他扶起来,她一定会憋死。
这傢伙,昏倒也不忘了揩油。虽然有波折,但事情毕竟结束了,万里心情很好。
可小夏并不这麼想,反而有些担心。因為这是阮瞻第一次在她面前昏倒,这让她心裡有些慌乱和受不了。在她心裡,阮瞻对付起这些灵异事件来永远是那麼强大而自信,好像任何事情到他手裡都能解决一样。她没想过他也是脆弱的,那坚强面具的背后可能是曾经付出的无数痛苦代价!
她守著包大同,却在担心阮瞻好在阮瞻休息了一阵后就好了起来,虽然脸色还是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无,但洗过澡换过衣服后,他又回復到平时裡镇静而平稳的模样了。
而当天快亮起来的时候,包大同也醒了过来。
我没死?他不像阮瞻,虽然有点憔悴,但一醒来就中气十足,特别是在喝光了差不多一桶水后。
没听说过吗?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万里戏謔地笑,中国这些祖先的智慧是无穷的。
喂,我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你就不能让著我点吗?包大同说著从床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除了有点脱力,好像没什麼大碍。他看了其他人一眼,见每个人都有著掩饰不住的疲惫,一瞬间非常感动但是又找不到感谢的话说。
话说回来,你们是怎麼查到我自损的地方,然后又是怎麼救我的?他的目光扫到阮瞻,见阮瞻抱著一本古旧的苦读,根本不抬眼睛,而万里则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只好把询问的目光犯在小夏身上。
小夏无奈,只好给他讲了一遍。
你先去洗澡好不好?小夏皱了皱鼻子,这是夏天哪,我的床都有餿味了。
好好,我走,我走。包大同也觉得自己的味道不够好,依言去浴室洗澡。而他一离开,阮瞻就给万里使了个眼色,也离开了。
小夏一个人收拾房间,总是不放心的向窗外看,但她再没看到什麼异常了。好像刚才阮瞻救治包大同的同地同时也伤了那个来捣乱的凶邪,眼见著房间又恢復成原来的样子,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像一个梦一样,有点怀疑究竟有没有发生过。
可以开冷气了。万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了小夏一跳。
今天的天气异常炎热,不开冷气确实难以忍受,不过如果开冷气的话不会有什麼藉著这管道跑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