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外面找房子同居。要不,去旅店也行啊!她坚持。
我这才看清她的脸色相当不好,又苍白又憔悴,弄得我一阵自责,想著自己最近是太忽略她了。可是同居的事我是不赞成的,虽然她做了我的女友后,我们同居过一阵子,但是后来因為经济负担太重,图馆又不方便,所以又回学校住宿了。现在眼看要毕业了,她提出的要求十分不理智,只是她突然这麼说,我有些怀疑确实出了什麼事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我问。
你不要问,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和我在一起就行了,离开这裡就行了!她非常紧张。甚至让我感觉有些惊恐,无论我怎麼问,她什麼也不说,只是不住的要求我和她一起搬到校外去住。
我被她缠得没办法,当晚就和她去旅店订了一个房间,哄著她入睡,想著第二天等她情绪稳定了,再问问究竟发生了什麼事。可是这一夜,她睡得很不安稳,不断地做噩梦,含糊不清地喊著,我不和你走!放开我!我不喜欢你!
而第二天我们回到学校,就听说娜娜同寝室的一个女生突然跳楼自杀了。这女生是脸部著的地,被人发现时已经看不清面容,只是她咽喉的地方有一个清晰的青色手印,好像是她站在窗边,被窗外的什麼东西拉住脖子给扔到楼下的!
这一下,我起了疑心,觉得娜娜一定知道什麼,所以才会逃开,可是我再问,她还是坚决不说。我问得急了,她竟然昏倒了。我知道那是因為内心极其强烈的排斥所造成的,如果强行再问的话,她说不定会崩溃,所以不敢再问她。
巧的是,那几天是阿瞻父亲的死祭。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回乡,雷打不动。可是这件事太诡异了,我只得去找他,他却已经请好假準备动身了。
过几天再走不行吗?我问他。
明天就是我父亲的忌日,我必须回去守坟三天。他眉毛也不抬地说。
可是我感觉还会出事。我有点急,你想想,是活人重要还是已经故去的人重要?
死人重要。
他的回答气得我半死,可他却说,把你要保护的人保护起来,不要多管閒事。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只好去找包大同,没想到他也在找我。他听说了跳楼女生的事,去看了看,觉得那女生的尸体上有凶气,判定一定不是自杀,而是被什麼脏东西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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