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裡,阮瞻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张嘉琳的状态,不由得皱眉道,据我看,我们先前的猜测有误,她或者他们存在的时间可能更久远。
当时他打出新研习出来的法术,虽然逼得那小女孩手忙脚乱,但却没伤她分毫。考虑到她非常轻视对手,就能证明她本身的实力是很强大的。
在人类社会,是青壮年在体力和智力上佔优,但对於妖邪而言,越是看似柔弱的东西越凶。比如女人、比如小孩子。
困难还是多準备一些好。万里说。我们假设他们有三个,阿瞻和小夏遇到的这个女孩看来比较嚣张,那麼另两个呢?他说著就看向包大同。
包大同摇摇头,我今天一早就去帮忙他们开业,一直暗中观察,结论是--假如他们是妖邪,那他们可太厉害了。他们不仅不惧怕人多,也不惧怕阳光,甚至吕妍是亲自点燃的鞭炮。当然小童身体差,早上的阳光还可以,到正午时吵著头晕,回到后面去了。我藉口店裡气息不正,还摆下了驱鬼除魔的风水阵,但她们还是一点马脚不露。
会不会我们猜错了,她们母子没有问题呢?小夏提出了一种可能,但马上被阮瞻否决了。
相信我,小夏。那对母子绝对不寻常,至少,小童绝不如妳想的简单。只是人的性格不同,妖邪也分好多种,有的相当嚣张,比如张嘉琳,有的就很谨慎,后一种更不好对付。
小夏沮丧地垂下脸,心裡多麼希望他们猜错了,她无法相信这麼可爱的孩子竟然是害人的东西!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面对难以接受的东西。万里拍拍小夏的肩,想想那些失踪的无辜小孩,他们现在不知是死是活,但假如他们还活著,我们灭了那妖邪就可以救出他们了!
我明白。小夏点点头,想抬手去拿放在台上的汽水,但在心情不佳下,手磕在了台的边上,正巧碰到她左手上的伤口,忍不住轻叫一声。
妳这冒失的丫头,小心点啊。因為万里就坐在她身边,所以拉过她的手来检查,哪想到阮瞻斜刺裡伸过一隻手,把小夏的手握在他手裡。
给我剪刀。他盯著小夏手上的纱布说。
干什麼啊?万里有些愕然。
他今天受刺激了,见了纺织品就要毁坏。包大同咧嘴笑了一下,刚才变人狼撕人家衣服,现在就要剪掉人家包扎伤口的绷带。不过他话是这麼说,但还是跑到楼上去拿了药箱、剪刀和他自己的一只木箱。
阮瞻也不解释,只是细心地剪开小夏伤口上的绷带,见她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看起来并不严重,但呈现一种奇异的红色,不仔细看会以為是伤口上的结痂,但他却在那小伤口上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这样小的伤口,怎麼会有这麼重地血腥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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