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我有小**,我是男孩!他骄傲地双手插腰,挺起胸膛,阿姨们看,我真的是男孩,我有证据!
眾人没想到阳阳会这样,愣了一下,随著包大同爆发出一阵大笑,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就连阮瞻也不禁莞尔。
小夏哭笑不得,跑过去想帮他穿上衣服,哪想到这小人来疯灵巧地闪开了,半提著裤子四处乱跑,硬要所有女人检查他的证据。
一边的万里见小夏追得气喘,一下把阳阳捞在肩上,你这小东西现在就这麼癲狂,长大了可怎麼得了?走,和小夏阿姨上楼睡觉去!
阳阳正玩得疯,当然不肯听话,无奈万里力气太大,他只好乖乖上楼去。然后小夏几乎是硬把这小恶魔拢在怀裡,并不停地讲故事,武力和智力并举,才把他哄睡著。王姐说过,这孩子不容易睡,但睡著了也特别不容易醒,可王姐没告诉她,只是让阳阳睡个觉就让她心力交瘁、腰酸背痛。
此时已经是九点半了,门外,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小夏连忙从床上起身,打开了门。是阮瞻。
小夏压抑著自己强烈的心跳,反手把门关上,和阮瞻站在黑且窄的走廊裡,什麼事?她问,发现自己的声音很不自然。
给你这个。阮瞻伸出手,见小夏有点发愣,乾脆把地藏王菩萨的护身符戴在她脖子上,我加持了一些力量在上面,现在,除非你自己,没有人能拿得下来它,也扯不断。
小夏摸摸那块温润的玉,感觉著上面阮瞻残留的体温,你呢?也拿不下来?
你想要我拿下来吗?
不想,我要一直戴著。就好像爱我的人一直在我身边,就好像你--也一直在我身边。小夏不知道為什麼会这样说,但就是觉得心中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垂了头,头顶几乎顶在了阮瞻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臟也似乎砰砰狂跳著。
情不自禁的,她伸出双臂,只不过想拥抱著他,听他的心跳罢了,哪知道他像被火烫到一样瑟缩了一下,一会儿我要和包大同出去办事。他沙哑著嗓子说,轻轻挣脱开她,万里会留在这裡坐镇,如果有事就跑下楼去找他。记著,无论出了什麼事,无论有什麼招唤你,你千万不要出酒的门,记得吗?
记得。
那回去睡,不要怕。我会--他突然不说了,就那麼静默地站著,而后猝然转身离开,把小夏一个人留在那裡。而他自己,则在脱离了小夏的视线后,在楼梯拐角处倚墙站立了好一会儿才下楼去。妈妈!妈妈!一阵刺耳的哭叫,把小夏从睡梦中吵醒。
房间裡静悄悄的,因為隔音设备良好,楼下的喧嚣声听来也极其模糊小夏发现自己是侧身睡著的,面朝向窗户。夜风把窗帘吹的扬了起来,明显地看到窗外什麼也没有,反手摸摸阳阳,这小傢伙也还好好的伏在她身后。
也许是噩梦,或许又接受了心理暗示了。阮瞻他们的调查结果说,丢失孩子的家庭,母亲总是听到有小孩叫妈妈。小阳不是她的孩子,而且还是男孩,应该没事,一定是自己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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