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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好,就麻烦你去还这些人一个公道了。阮瞻嘆了口气,当年的人或者他们的后人在新镇裡死得差不多了,外面只剩下袁镇长和几个小人物,你要注意不要让他们逃了。
万里一笑,你放心,那些洪好好招聘的打手,被我吓唬得跑了一批,还剩下几个将功折罪的,正在盯著袁镇长那几个人呢。你放心,谁种下的因,就要承受随后的果,任他是谁,也跑不掉的。
他说著抬头看看天色,喂,天快亮了,要及早準备。这样,看你伤得这副德行,估计也没什麼力气了,就由我去塔上把你的”犯罪痕跡”消灭,再打发左德去找马记者和毛富,让他们研究对外的统一说辞,然后压著毛富回镇上去。而你也别閒著,你快把这死丫头弄醒。他指指阮瞻怀裡的小夏,接著又想起什麼一样嘆了一口气,我还要和阿百告别一下,唉,这麼好的女人,世上绝无仅有的,竟然因為爱错了一个男人就那麼惨!
万里的话让阮瞻的心裡一凉,低头看看小夏可爱的脸庞,轻轻抚著,直到感觉到她已经慢慢醒来,让阮瞻突然心生不捨。他已经爱她爱得刻骨铭心,却不得不生生把这种爱情从自己心中撕裂,他多麼希望可以和她天长地久,可是却知道他们这样依偎在一起的时光只能以秒来计算了。
她不知道这所有的事更好,反正他就是想让她忘记的。他记得当时他们第一次合作时,小夏见他操纵看守所警察的记忆,曾经让他发誓,永远不会这麼对待她,他发誓了,可惜今天他要违背誓言。
因為当初他没想过会那麼深的爱上她,没想过会和她有那麼温柔的牵扯,也没想过自己是不能这麼做的。他有逢三之难,父亲和司马南都说他无法渡过这个死劫,也就是说他没有能力给她幸福。
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本不该去招惹她的。是他受伤后的软弱、是因為身处这谜城之中、是对她过分的担心、还有相见时无法抑制的激情,让他什麼也顾不得了!
他吻了她,让他和她彼此之间的爱都毫无保留的爆发出来,而如果放任这种感情发展下去,她要面对的就只有伤心和绝望,那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他必须让她忘记,忘记这裡发生的一切,忘记他们的爱情,忘记曾经他那麼热烈地对待著她!
怀裡的小夏挣扎了一下,慢慢直起了身体。一抬头就看见阮瞻深黑的眼睛,带著一种复杂的情绪看著她,温柔、忧伤、热烈和痛苦。
结束了吗?
阮瞻点点头,瞬也不瞬地望著她,好像只要一眨眼,她就会在他眼前消失,好像要把她的模样深深刻在心裡。这让小夏的心砰砰乱跳著,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
你受伤好重,可能要休养一段时间呢。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她试图用微笑来化解心中的不安,让你看看,如果必要,我也可以很温柔的。
阮瞻不说话,还只是看著她。
天哪,一定很疼!她注意到他肩膀血肉糢糊的一片,心疼地轻轻碰了一下,心裡那种不安感突然加重了,很想抱著他不放手,那个--我想抱著你。可以吗?
阮瞻伸出手,轻轻碰著小夏腮边的细髮,好啊。但之前我要和你说一句话,你听了要放在心裡最深的地方,但是不用想起来,只要你知道就好。
什麼?阮瞻矛盾的语气,极其温柔的眼神迷惑了她。
我爱你!非常非常爱。就算我死去,这种爱也不会停止,永远永远!阮瞻轻声说著,然后把小夏抱在怀裡。俯下头在她的髮间这样继续呢喃著,灼热的吻透过头髮一直烫到她的心裡。
我也非常爱你。她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帮我做一件事,好吗?
什麼?
忘记我!阮瞻说著伸手摩挲著小夏的头顶。
小夏只感觉有一股热流从头顶窜了进来,让她有些迷惑,但忽然间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她想反抗,可是来不及了。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模糊,然后人事不知。
阮瞻抱紧了小夏,钢铁一样的人却几乎落泪,手裡虽然捨不得放开,但嘴裡却不得不在她耳边轻喃著。
就这麼过了一会儿,万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对她做了什麼?
我告诉她,她在洪清镇生了病,做了一个恶梦,梦裡的事再也想不起来了。然后阿百找到了司马南,带他回到了苗疆。而你把她接了回去。阮瞻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