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司马南发现了真相。但没有关係,只要司马南破了幻象,他就会恢復正常,到时候他会和司马南奋力一搏的!虽然他们之间实力相差巨大,有如鸡蛋碰石头,但他可不是孬种,不会丢阮瞻的脸,也不会辜负龙大师对他的恩情!
万里心裡暗自下了决心,决定只要一解开封著自己的石头结界,他就先发制人,争取在近身肉搏的时候佔上风。那是他和司马南相比之下唯一的优势!
可眼见著司马南就要走到跟前了,形势却风云突变!
龙大师去时,只剩下衣服留在地上,包刮那双从木匣拿出的、非常慎重戴在手上的黑色手套。本来谁也没有注意到这手套,可此时这副手套却像活了一样,突然直飞了出去,抓住了司马南的双脚脚腕!
这异变完全出乎司马南预料,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明白这是龙大师事先留下的法术在对付他时,急忙唸了一句咒语,挥手一指!
然而,他晚了一步!当他挥出的力量到达脚边时,那副黑色的手套竟然如同被司马南的皮肤吸收了一样,融进了他的双脚脚腕之中!
司马南脸色一变,马上脱掉鞋袜、挽起裤脚。
只见他脚腕的苍白皮肤上,隐隐现出一圈黑色印记,虽然不是手的形状,但却是流动的,看来极之怪异,好像他的脚腕戴上了镣銬!
司马南低声咒骂了一句,立即盘膝坐好,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对著他苍白的脚腕的黑色手印做著复杂的动作,彷彿要把那融入他皮肤的黑影拔出来,可无论他做什麼,他的脚腕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没有一丝改变,反而是他自己哇地喷出一口血来!
混蛋老鬼!自己连魂魄都保不住了,竟然想著摆我一道!司马南抹抹嘴边的血跡,恼羞成怒地骂道:你以為这能改变什麼吗?没人能阻止我!
他跳起来,直奔万里而去,似乎要把怒火发洩在面前的大石头上,然而就在他来到大石头面前的一步,身边的草丛一阵乱动,一个女人从裡面站了出来。
阿南,你的魘术生效了!要封城吗?我们--来人的语调明快急切,有著孩子要做游戏前的兴奋劲,正是洪好好。
司马南调整了一下神色,转过身来,但他嘴角边的血跡还是让洪好好夸张地尖叫了一声,阿南,你怎麼啦?受伤了吗?
她说著走过去抚摸司马南的脸,但却被司马南冷漠的挡开了。
我说过,不要叫我阿南。他有点不耐烦。
他刚刚想要拔除黑气的举动太急切了,结果不但黑气越陷越深,自己的经脉也伤了一点。这让他分外脑火,更加不想让洪好好看到这一点。他不想听洪好好叫他阿南,因為这会让他想起另一个女人,温柔纯洁得让他都动了惻隐之心的女人。而如果他进新镇去,说不定是遇到她,这让他有点心烦意乱。
他拿岳小夏当诱饵对付阮瞻,但并不担心阮瞻会拿阿百来对付他。一来阮瞻做不出这种事;二来他也不会為了阿百放弃自己的目标,儘管他心裡一直忘不掉她也是一样!
那我要称呼你什麼?洪好好问,带著一丝酸意。
她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一直是宠爱的,但是自从那个什麼阿百出现后,他就变了。在他的心裡,他的名字只有那个女人才可以叫。她不明白,那个叫阿百的女人究竟是谁?她真想见见她,看看是那女人用了什麼方法能使得这麼冷酷无情、喜怒无常的男人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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