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把那小虫收了起来,通过异术改变自己的血气,亲自完成了蛊术的最后炼製,并设置了禁语,再把噬魂虫存放在有封印的竹筒裡,作為未来对付关正的武器!
换句话说,就是她以关正的身分设计了一个命令,让噬魂虫以為是来自主人,当关正打开竹筒,噬魂虫就会根据这个错误的命令进入关正的身体,把他的灵魂吃掉,而后自己也化為飞灰。
本来没人可以制服关正的,但最后是他自己炼製的东西要了他的命!这就是天作孽,犹可為;人作孽,不可活!
这故事真复杂。万里听完小夏的解释后说,可是我才见妳躺了一下下而已。
小夏摇摇头,又体会到了阿百雅禁的那种忧伤和无奈,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到她对著我笑了一下,然后她心裡的所有东西都传送给我了!
听妳这麼一说,我真想见见这位美人,可惜她从来不在幻觉中与我相见。万里一副遐想的样子,阿瞻,你能不能用一点神通,让我和阿百雅禁来个人鬼相会啊?
阮瞻皱著眉头,阿百雅禁预知到多年后会有人住进这八角楼,而且会有一个婚礼,所以用自己的长髮承载幻觉,传递给小夏,并没有她的鬼魂出现。到现在我也弄不清她的魂魄在哪裡,或者,她连自己的死也预料到了,提前做了什麼準备也说不一定。
我有预感,万里说,这件事好像并没有彻底完结。
废话!这猜都猜得出!司马南还没有露面哪!小夏白了万里一眼。
吹点牛也被妳拆穿,太聪明的女人会嫁不出去的!万里轻敲了小夏的头一下,那要先让阮**师给我们讲讲符咒和香炉的事,反正事实证明,如果有什麼要找上我们,躲也是躲不开的。
那没有什麼,香炉是找包大叔借的,所以才会有灵力,让关正的冰锥根本打不到。至於那张符咒--黄博恆的尸体和那包眼睛一起焚毁时,我见烧起的黑烟有异,所以用一张普通符咒贴在血木剑上,让剑穿烟而过,充分吸收了其中的妖气。你们知道,关正练的蛊术到后来已经练到了自身,可以说身上无一处无蛊的,所以我猜那包椰壳裡的眼睛恐怕也与他自身的血气有关。
你还真是有远见,从那时候就开始考虑对付真正的幕后人了!万里讚了一句。
没办法,敌强我弱,如果要以弱胜强,不只是拼狠那麼简单的。阮瞻边说边站起来,先休息,自从进了山以后一直提心吊胆的,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睡醒以后呢?是马上回去还是在山裡住些日子?小夏问。
随妳喜欢。
小夏选择了留下,因為她想在安稳的情况下瀏览这裡的自然美景,体会这裡纯朴的乡情民俗,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觉得隐隐中有什麼叫她留下。她说不清是什麼,但就是觉得有什麼事情没有完成一样。
他们还住在八角楼裡,而且由於村长知道他们的事,也知道事情完满的解决了,所以默许了他们。三个人每天各忙各的,都在外面待到很晚才回来,然后抱头猛睡,和真正的度假一个样,但小夏心中那个遗留的感觉却迟迟未到。
然而在他们要离开大山的前一个晚上,小夏在半夜的睡梦中突然醒来了,清醒异常。这感觉她很熟悉,已经有过很多回了,证明有什麼东西在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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