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目张胆的伤心,还真是够嚣张的。
“我——不是我干的!”
高衫衫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本来被矿泉水打一下也没什么,可是偏偏窦浆儿头一偏撞在了太阳伞的支架上,支架上支出的铁棒幸好她反应快躲了一下,但还是刮到了她的肩膀,转眼已经血流不止了!
“该死,居然跑了!”
见高衫衫居然跑了,清深殇赶紧扶起窦浆儿,把大毛巾披在窦浆儿的身上,拦腰一个公证抱,向着不远处的海边医院走去。
“谢谢你!”
她多想说,谢谢你,冥殇,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此刻的窦浆儿是感动的,清深殇就好像是他的弟弟,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暖。
“少说些话吧,你的血怎么也止不住。情况有些糟糕呢!”
皱着眉头,清深殇加快脚步,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比他相像的还要轻呢!一个女人,跑出来干自己的事业,还真是辛苦。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心疼这个神精病女人呢!努力的摇摇有些过于情绪化的脑袋,继续加快脚下的脚步。
到了医院,医生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事,窦浆儿本来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什么事了,可是清深殇坚持让自己住在医院观察一天,正好明天开拍了,时间也赶得及。
窦浆儿也只能勉强的答应,对她来说,清深殇就是自己的弟弟,难得他一下子这么在乎自己,她怎么能扫他的兴呢!
可是医院,她还真不愿意来,摸摸左耳的耳钉,她有阴阳眼,这种地方很容易遇到厉鬼的!已经有五年没有见到过吧,她可不希望再次遇到。
做为师傅风中花一手培养出来的‘驱鬼人’,见到鬼就要渡他们去极乐世界,这没什么好说的。
很快就快到半夜十二点了,窦浆儿的病房被人打开,进来的不是她想象中的厉鬼,而是冷夜熙。
一次二次三次都这么巧合,窦浆儿不得不往冷夜熙派人监视自己这么方向上想了。
“嘿嘿,我是派人保护你的安全。哪个明星没且个保镖啊!你的保镖都不用你拿工资,不用谢谢我啦!”
厚脸皮的解释,窦浆儿实在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什么。
“你记得安南悠吗?”
突然间这么问,听到这个名字,果然,冷夜熙的脸上一沉,明显他不喜欢这个话题。
“为什么突然提她?你怎么会知道她的?”
看来安南悠五年前因为精神病住院的事情,冷夜熙还是记得的。但是她已经死了,他又知道吗?是的,她看见了,安南悠的厉鬼,跟在冷夜熙的后面。血肉模糊的,但是那双眼睛,却尽是凄厉之色。她背后背着当初窦浆儿见过的厉鬼小朋友,现在他们母子终于团聚了吗?
“听说她死了!”
都成为厉鬼了,肯定是已经死了。
“恩,听说三年前,她在精神病院自杀了!”
凤眸闪着点点的泪花,终究那个女人也是他思慕了十年的初恋,怎么能说放就放下呢!
“对不起,你一定很难过吧!”
听到提到自己的名字,还有冷夜熙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伤心,跟在他后面安南悠和她儿子的厉鬼,转眼就不见了。她估计也是放不下,放不下冷夜熙,才会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跟在冷夜熙的后面的。
“没什么好难过的。只是替她伤心,毕竟就算一个不认识的人,你知道她自杀了,也不会无动于钟吧!更何况,她是我的初恋呢,我思慕了十年的女人!”
即使她结过婚,还掐死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十五年前的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的她那样的美好,是冷夜熙心里永远最纯真的初恋。
窦浆儿心,也跟着狠狠的一疼,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思慕着别的女人,她居然还是没有办法无动于衷的。
“我要休息了,还请冷先生回去吧!”
下逐客令了,窦浆儿可不想再听冷夜熙怀念别的女人的故事了。长长的睫毛一闭,身体一躺,被子一盖,一幅即将睡着的架式。
“你睡吧,我在一旁陪着你!”
你,你,你,这个厚脸皮,不是让你走吗?为什么还不走?说什么照顾我,你凭什么?又不是我的男朋友?窦浆儿的内心都快气炸了,可是偏偏又没有理由向冷夜熙发脾气。一生气,一个侧身,脸背过冷夜熙的方向,继续生闷气中!
“真听话,这样多好,不要总是对我这么凶!”
还真是自以为良好,以为窦浆儿没有对他大发雷霆就是对他的态度变好了。他不知道的是,女人越是安静,就越是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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