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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涵连连点头,她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冻死人的地方。
白茯苓转头,对凤云栖说:“我明天再来。”
凤云栖点头,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出到洞外,被阳光一照,凌靖涵瞬间就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回头看了一眼昏暗的洞内,叹道:“这阵法还真是神奇,洞外真的一点寒意都感觉不到。这是个什么阵法?”
穆晨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自我知道有这个洞起,洞口的阵法就一直在了。”
白茯苓就这么在蜀山住下了。敬仪道长对她很照顾,完完全全把她当客人对待,蜀山弟子们也对她们很客气。
白茯苓受之有愧。这次来避难,怎么说也是欠了蜀山一个人情。对此,白茯苓也只能尽心尽力地研究凤云栖的病情了。
好在,她曾经也为自己医过伤,多少有点经验。当时她伤成那样,整个人都差点废了,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但现在却不一样,凤云栖到底是她恩人,她研究起来就更是事事都小心翼翼的。
白茯苓认真做研究就去了,凌靖涵就无聊了。穆晨带她在周边走了走,之后她就没事干了。正闲得发慌的时候,有人来找麻烦了。
白茯苓正在房间里鼓捣着药物,突然听得外面一声喝,差点把手中的药臼给打翻掉。出门一看,发现门前站着的小姑娘很眼熟。
凌靖涵出来得比白茯苓还早,这时正在跟小姑娘呛声:“你是蜀山弟子吧,难道没人告诉你,我们是客人吗?”
小姑娘双手一插腰,怒气冲冲地说:“我们蜀山才没有你们这样的客人。说,你们来蜀山到底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