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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坚定的眸子，涵妃也有些迟疑了，她是那么的担心十六，那么的紧张，愤怒，她本来是来质问他的，可是看到他指天发誓的样子，又不禁困惑了。
自己从来都抗拒不了他的温柔，以前是，现在也是。
“素涵……”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彷如魔咒一般。
他的脸越靠越近，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的，气息近在眼前。
忽然，涵妃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手上一用力就将他推开了，“不，你骗我，你骗我！十六是你抓的对不对？那两个蒙面人，我抓到他们的时候，看到他们腰间的腰牌了，是你的人，你敢说不是你的人？”
她的后背紧贴着假山，咯得她生疼。
而且夜里的假山似乎沾了露水，变得很湿很湿，又冷又硬。
不过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神智保持清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更清醒一点。
愣了一下，显然君御清没有想到这个，他脱口而出，“你见过他们？”
话一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这等于是承认，自己做的了。
一瞬间，果然涵妃的眼神充满了绝望，“是你，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