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底下那手继续在那花丛中搅弄,更多的花蜜从中流出,动情的###更是从她紧咬的嘴唇中泄出,她羞得都不敢抬头去看他的双眼,真是太丢人了。
沈彦平轻笑了几声,贴近她的身体,双唇忽然将她胸前的两颗小粒给含在嘴中,一会儿用牙齿轻咬,一会儿又用舌头舔过那被咬的小粒,总之弄得她是两重天的感觉。
每次被他厚厚的大舌给舔过,她全身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本来环绕在他肩上的双手,也改为紧紧的捏在他的肩头,体内那种快感已经越来越浓,让她有种想要尖叫的感觉,加上一直在她腰上磨砂的大手,那种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她的指甲已经有些嵌入了他的肉里,她喘息着,大叫着,最后在一次他牙齿轻咬的痛感中,她攀上了高峰。整个人再一次软进他的怀里,不停的喘息痉挛着。
沈彦平抬起了她的脸,又轻轻得吻了几下她唇,“舒服么?”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期待,这种又温柔又有些像酷刑一样的爱抚,真可能会不舒服?她点了点头,脑袋依然有些晕眩。得到答案的他,好像也很高兴地又在她唇上轻吻了几下。
当她还在回神期间,一个滚烫的物体突然抵住了她的穴口,她被烫得又是一惊。沈彦平不知何时将他那,早已变得滚烫巨大的家伙给掏了出来。只是看了一眼她就觉得惊讶,如此之大的尺寸会是亚洲人的尺寸吗?
他的巨大一直在她的穴口打转,就是没有进去的意思,她又被那种挑起的快感给支配了,动了动腰,示意他快点进来,“让我进来么?”他突然问道,这句话根本就是废话嘛!
她如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沈彦平满意的笑笑,但也没急着进入,那一定能让他###的洞穴。他略微有些严肃的说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完全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句话,这是男人的通病吗?他们可以和无数个女人上床,而他们的女人就必须是第一次!这是病得治啊!可是仔细想想,她也不知这具身体到底是不是处子,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啊。
可是,现在她的身体根本已经等不下去了,她管不着那些道德耻辱了,她露出一媚笑,伸手将他的粗大给握在手里,沈彦平略微的皱了皱眉。她不紧不慢的上下###手里的物体,“我是不是第一次,你进来不就知道了吗?”她降低了声音缓缓的说道。
他们面对面,距离如此之近,说话时她还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沈彦平听完,张嘴咬了咬她的鼻尖,扶着她的腰,那么粗大的物体就缓缓进入了穴口。
立马就用一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从###传来,她刚才那些快感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嘴里叫着不要了,让他停下来。沈彦平看她如此反应,加上那甬道的紧致,就已知道自己之前的顾虑根本就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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