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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一条绳子抓在周水手里,绳子的另一头是周老和运鱼苗的司机。原来就在裙子断裂的瞬间,周老和司机及时赶到,把绳子甩给了周水。周老之所以落在严谨和杜绢后边,是因为周老在找应手的工具,否则就算追得上,也只能干看着。
周水被拉了上来,一上岸就连着吐了几口黄水,再看两个女孩,也似烂泥一般堆在地上,软得坐都坐不起来。
杜绢身上只有乳罩和**,这时听说有人落水,围观的人也聚了过来。杜绢三点式站在众目睽睽之下,羞得恨不能钻入地缝。周老把纺绸的上衣脱下来给杜绢披上,周老光着膀子把众人驱散。
四个人在石坝上呆了好长时间,严谨给张克坚拔了个电话。张克坚来的时候,周水和两女孩也缓过些力气来。四个人上了车,严谨就趴在周水肩上就哭开了,严谨一哭,杜绢也哭。两个女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周水在水里的时候,他亲眼看到两幕场景,这两幕场景尽管只在一瞬间,但给了周水永生难忘的温馨。一幕是严谨闭着双眼,死死抓住马上要把她拉下水的鱼杆。另一幕是杜绢毫不犹豫的褪下长裙。这些对于周水来讲,都是需要用一生的关爱来回报的。
周水的苹果手机进水了,怎么弄也没反应。只好把卡取出来,对张克坚说:“这两天事多,你就近找个专卖苹果手机的地方停一下。”
这时周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张克坚说:“叔,您把您前面的工具箱打开,里面有部新手机,您递给周水。”
周水接过来一看,也是苹果机。心里暗笑道:就当这场惊吓的回报了。张克坚从后视镜里看着周水嘴角的笑,话语也放开了些:“你说这事都斜了门了。上个月口省肚攒的买了台苹果手机。还没剪卡就着了小述的毒手。这个月发钱了,我狠了狠心,宁可再掉二斤膘,又追了回时尚,得,着了周水的道。是不是你们俩商量好了?“
周水把卡装好,试了试机,然后对张克坚说:“就当谢媒吧,我拉纤保媒的容易吗?我老家农民当回媒人还拿两双鞋钱呐,就你这破手机?顶多就算是将就。”
看周水心情好了,一天乌云全散了。这时张克坚忽然说:“对了,你是不是得罪小述了。上午时候小述还跟我说:周水是个骗子。气冲冲说的,具体我也没敢追问,咋回事?”严谨也有些敏感。看着周水,眼睛里都是问号。
周水叹了口气,把老安和老陈买假印章的来龙去脉,还有自己当时怎么想的,怎么说的,跟大家原原本本的重复了一遍。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说话车到了白宅门口,周水对张克坚说:“进去坐会儿吧,我也想和你聊聊。”
张克坚看了一下表,说:“下午有个会,严局亲自主持,我必须得去,这时候我只有半小时的空闲。”
大家一进院,院里的人全看呆了——周老光着脊梁,周水全身上下都沾着烂泥,杜绢披着周老的上衣。就严谨好些,还因为哭,双眼浮肿的厉害。
白老赶忙迎上来,诧异的问:“咋回事,谁掉河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