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片刻接触下来，这是自那日分别后时隔近一年凤妤第一次见到苍玥聿，对于苍玥聿的变化与不同都没有此刻亲身体会来得令人发麻，尽管他一直都只是坐在那里，甚至连站都没有站起来过，“难怪一直查不到你有何动作，没想到你竟选择了不动声色买通各藩王身边的亲信，让各藩王身边的亲信去动摇各藩王，真是好一招釜底抽薪。”
苍玥聿没有说话。
凤妤再道：“那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这些都告诉我？一个聪明人，在他的算计还没有完全成功前，是绝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的。难道，你就这么有自信？就不怕生变？”
“你，生得出变吗？”语气中的轻蔑与不屑显而易见。
凤妤回以一样的语气，目光不动声色地暗暗环视四周，希望能想到办法离去，要知道前方的窗户对出去可就是离王府，“苍玥聿，还是别太自信的好。”
“可是，本王很想看看你知道后却又无能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辛墨戈完蛋时的样子，相信那样子一定很精彩！”
“你……你变态！”凤妤霎时脱口一声怒骂，恨不得上前一刀狠狠捅过去。
苍玥聿淡笑、嗤笑，不徐不疾地转过头来。
一眼对上……
刹那间，凤妤只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好冷、好阴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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