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来，牵着她小手的手改为搂住她的小腰，笑着问：“嘟嘟想不想进去玩？跟那些小朋友做好朋友。”
“不想。”十分果断。
“……。”滴汗。
孩子，你要不要这么干脆利落？
聂无双似乎很不喜欢幼儿园，扯了扯她的衣服，嗲嗲地说：“妈妈，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淑芬徐徐善诱：“为什么嘟嘟不喜欢呢？里面怪好玩的，你看孩子们都很高兴的。”
“……。”嘟嘴不回答。
贺淑芬继续诱/惑：“而且里面不旦止可以玩，还可以读书呢，你想不想学写字？”
聂无双皱眉：“我会写字，我不用学。”
贺淑芬苦笑：“你只会写英文字母和1至10这十个数字，可是上幼儿园后呢，你会学到更多更多的中文，还有英文句子，以及10以后的数字，像11啊，12啊，13……。”
聂无双傲娇地说：“这些数字我也会数啊，而且我还会写，我奶奶说不用我学中文的。”
贺淑芬想不到聂宏的母亲，会这样教导和纵容孩子的，皱眉说：“你在中国生活，当然要学中文啦，不然就是文盲，知道什么是文盲吗？就是一个字也不认识的人，在中国只会英文是不行的。”
“那我长大后在美国生活好啦。”聂无双无所谓地退而求其次。
“可是妈妈不会英文，妈妈怎么跟你去美国生活？”贺淑芬哭笑不得，一脸受伤地扁嘴：“原来嘟嘟长大后会离开妈妈，不跟妈妈住，而且还会回到美国生活呢。”
“才没有啦。”聂无双紧张地搂住贺淑芬的脖子，蹭了蹭：“妈妈，我们要永远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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