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卿兮蓝坦然相告,眼中的嘲讽浓了几分。
“凌谦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冷熙无言以对。
他可以想象得到,也暗自庆幸着,如果凌谦一早就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就永远无法露出如此丑恶的面目,那么以后……他难以想象。
“幸亏你用面具遮掩了原本的容貌。”他喃喃说着,骤然间不再抱怨她对他隐瞒了当初的容貌,而是庆幸。
听着他的话,卿兮蓝心头一振,转脸看向了他,深吸了口气,“冷熙,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我想让你在我身边,可是我……”
“不!”
冷熙骤然间打断了她的话,眼中流露出一抹苦涩,继而转脸看向了整个错落有致的庭院,“我陪你练剑吧?”
很多事情,不用说出来,他就已经明了了,说的太明,他就无法继续呆在她的身边。
就让自己怀揣着一个不能实现的奢望,让自己的心再多活几天。
卿兮蓝对他的意思心知肚明,索性松了口气,顺手从一旁捡起了两根树枝,一根丢给他,一根自己拿着,二人在院落中比划起来。
闪转腾挪,飞舞扑打,一白一粉,二人的身影越来越快,犹如两道看不见的花影,快速的旋转着,变换着。
冷熙每一下,都出得别有深意,既能够让卿兮蓝从中受益,又不露破绽。
二人的打斗迅速吸引了不少的佣人,更吸引了前院的张剑。
一个时辰后,冷熙率先退了出来,抱拳当胸,“好了,蓝蓝,不知不觉你已经把我的招数都学去了,只需假以时日练习即可,只是到时候,我希望你手下留情了。”
卿兮蓝站住了身形,粉色的衣裙翩然落下,恍若无数的粉蝶翩翩落下。
“冷熙,你太谦虚了,你已经答应我了,必须把你的剑法都传授给我。”
冷熙不由笑起来,宠溺的看着她,“当然,不传授给你我不会离开,而且……”他看向了张剑,“张剑,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也把你的剑法传授给蓝蓝吧。”
张剑的心思在一番比剑之后他已经知晓了,对于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事实,不必言明。
“当然,如果公主需要,我自当竭尽所能。”张剑赶紧答应着。
他希望卿兮蓝安全,而他的保护只能是有限的,而刚刚的一番观察他已经发现,卿兮蓝根骨奇佳,是练武的最好人才。
“那我就和你们两个说定了,以后每天都要陪着我练剑。”卿兮蓝高兴,说笑着。
蔓儿早来到了,听她这么一说,不由笑了走过来,“姐姐,你好贪心啊,竟然想要所有的人都陪着你,那谁和我玩儿呢?
我也要学武功,三哥,张剑,我和姐姐都是女孩子,??子,你们不能偏谁向谁。”
张剑和冷熙无奈,只好点头应承着。
接下来的几日,卿兮蓝一直跟着冷熙练剑,可逐渐她没有了兴致,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因为夜湛天自从那天晚上消失之后,就一直没来,时间一天天过去,已经五天了。
第六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卿兮蓝就开门走了出来,站在庭院中,看着门前的池塘愣了愣,打了个呵欠。
怎么能一夜无眠?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的情景,难道他出门之后淋雨生病了?或者是最近宫中发生了什么大事,才绊住了他的脚步?
各种问题烦扰着她,一个晚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琪琪开门正看到她,微微一愣,顿时明白了什么,起身走了过来,轻轻问道,“公主,您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哦,对了,那天晚上皇上匆匆离开,没撑伞,会不会生病了?”
真的生病了?
卿兮蓝凝眉,看向了她,“琪琪,你看到他没撑伞吗?”
问完顿觉失言。
他怎么能撑伞呢?在房顶上院墙内飞来飞去的人怎么能撑伞?再说了,他怎么样关她什么事,她又不关心他。
“公主,您是在担心皇上吗?是不是您和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不要进宫中去看看。
皇上如果生病了,您能去探望,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即使没有生病,你能够去,他也一定会高兴。”
琪琪试探着问道。
那天晚上夜湛天竟然放弃了被帷幔裹着的卿兮蓝,她有些不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情况对于男人来说根本不可能。
“我和他?没有。”
卿兮蓝一口否认道,想起那天晚上提出嫁人的条件,脸色顿时黯然下来,难道她的条件让他为难了,所以就吓退了他。
依据对他的了解,他不是被这种困难能吓退的人,可是到底为什么?
“琪琪,你不要胡说,我才不会进宫去探望他,他是好是坏和我没关系。”她低声说着,抬脚向着前院走去。
冷熙和张剑已经在了,她看到他们两个,毫不犹豫飞身而起,扯掉了柳枝,身体未曾落地,手中的柳枝就向着两人攻击而去。
“今天你们两个一起,我要一对二。”她娇叱着,手中的柳枝化作了千万道绿色的冷剑,飞向了二人,每一招都直逼对方的要害部位。
冷熙和张剑见状,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躲闪着,可又不敢下狠手去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