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兮蓝冷笑一声,冷隐找了一个最为笨拙的借口!
宫中的事情会有什么事情?
果然,皇上开口问道,“你有什么事情需要问兰妃?”
昨天发生在太子.宫的事情如在眼前,冷隐不听吩咐去了馨兰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父皇,儿臣是觉得父皇身体有恙,所以心里担心,就去问问兰妃,父皇喜欢吃什么样的东西,儿臣就可以聊表孝心了。”
冷隐转动着眼珠,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啪!”
陡然,皇上再次一拍软榻,指着冷隐,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卿兮蓝见状,赶紧掏出自己的锦帕塞入了皇上手中,一边着急的安慰着,“皇上,您不要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四皇子一定会和您解释清楚的。”
皇上拿过锦帕,捂住了唇,咳嗽声回荡在御书房中,一阵紧急过一阵。
冷隐站在那儿,忐忑的神情显而易见。抬头怀疑的看着站在皇上身边的卿兮蓝,半晌才重新低下头去。
终于,皇上止住了咳嗽,捏紧了手中的锦帕,抬头看向了冷隐,“四皇子,你要聊表孝心是吗?你确实够孝顺的,给朕的黄玉茶杯就是孝顺的体现,朕,看到了!”
他深沉幽暗的目光盯着冷隐,目光中逐渐蓄积起了浓浓的杀意。
冷隐不明就里,听出皇上语气中的不悦,可此时无法再说其他,只好往前谦逊说道,“父皇,儿臣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如果儿臣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父皇教诲。”
“好,教诲,朕绝对教诲!”
皇上喃喃说着,深深的喘息着,似乎是拼尽了所有了的力气,指着他怒声吼道,“从今天起,你不要再出现朕的面前,回到你的宫中,画地为牢!”
冷隐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变,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父皇,父皇,求父皇明示,儿臣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父皇如此对待儿臣?”
此时此刻,严明若出了事情,他在被圈禁在自己的宫中,那么整个皇权就会落入太子的手中,依照他和太子水火不容的关系,又怎么能够留住全尸?
“滚!”皇上怒吼一声,再度咳嗽了起来。
“四皇子,我看您还是先离开为好,皇上此时咳嗽得离开,难道你想看到皇上出事吗?”卿兮蓝焦急的扶住了皇上,不耐的说道。
“蓝蓝,你怎么能这么说?哪一个儿臣会希望父皇出事的?”冷隐不悦,怒声质问着她。
此时此刻,她说这样的话就是要挑拨起皇上对他的不满。
难道其中有她的事情?
他的态度看在皇上眼中,就是盛气凌人的姿态!
“好,不去是吗?那好,你就去刑审司报道,立刻前去,不得有误。”皇上起身,指着冷隐低低咆哮着。
冷隐一听,脸色彻底变了,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父皇,难道您真的要让儿臣去那样的地方吗?”
“不要叫朕父皇,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立刻滚!”
皇上彻底发怒了!一个儿子竟然敢私自谋害自己的父亲,在民间尚且不容,何况是皇家?
眼前这个儿子,谋害自己的兄弟,一次又一次,一次失败再有第二次,之后又要想方设法谋害自己。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再次留在皇宫中?
继续留着,对于临国对于整个社稷都是祸害。
“父皇,儿臣的娘离开得早,把儿臣托付给父皇,父皇这么对儿臣,娘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安心的,还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
冷隐看皇上心意已决,完全拉下了平日精明的脸,伏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只要进了监牢,他就不会再有任何放翻身的可能。
听着他的话,皇上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他的儿子,宁可站着死也不要跪着生。
他以为,这个儿子阴险狡诈了一些,可至少应该是有骨气的,可现在……
失望随即漫延上了他的心头,他无力的落下了胳膊,转身趔趄着走回了软榻,“去吧,刑场和监牢,你选一样。”
冷隐见大局已定,不再哀求,起身深深拜别了皇上,转身走出了御书房。门外几名侍卫听到动静早已等待着,见他出门,立刻跟了上来,走下了台阶。
御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卿兮蓝微微愣怔着,倒抽了一口冷气。
冷隐,进了监牢,不该是这样的。
“放开本宫,张剑你干什么?不要以为你的姐姐是贵妃,你是皇上身边的统领,你就能够押解本宫,放开!”
门外,传来兰妃骄横呵斥的声音,她心里一抖,抬头向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娘娘,这是皇上的旨意,还请娘娘您有什么话到御书房和皇上说,臣只是奉命行事。”张剑的声音传进来,很快到了门口。
“哼,本宫就不信了,皇上能让你一个臣子来押解本宫。”
兰妃的声音响亮的回荡在御书房中,紧接着她跨进了门槛,走了进来。
“皇上,臣妾见过皇上。”
看到皇上坐在软榻上,兰妃脸上浮现出委屈,紧走几步转过一道博古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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