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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妃一愣,赶紧往前一步,坐在了床边,抬手轻轻揉着他的胸前,劝道,“皇上,您千万不要动气,一定不要动气。
您想啊,太子冷清,对皇上一日三次问安,如果就这么让人去查的话,还不伤了太子的心,让外人知道,更不好。”
卿兮蓝所做之事,与太子有关,她要稳住皇上,把这个消息带给卿兮蓝。
冷隐眉心一冷,不动声色的说道,“娘娘,此言差矣,有没有一问便知,儿臣可以先把张翔找来,父皇判断一下他所说是否属实,如果觉得属实,父皇和儿臣一起前往搜查,不惊动外人,岂不是两全其美了。”
如此大好时机,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
如今市井间已经有传言,说兵部尚书严明依仗着手中的兵权,行为做事肆无忌惮,大有盖过皇帝之气势。
这种传言,早晚会传入皇上的耳中。他要利用这个时机,达到自己的目的!
“好,就依你所说,张宪,悄悄的传张翔前来见驾。”皇上推开了张妃的手,勉强支起身子,吩咐着。
“是,奴才这就过去。”张宪刚刚送走太医,听到命令,赶紧答应着离开。
张妃一看,目光微转,走到皇上身边,轻轻说道,“陛下,臣妾见陛下又有些咳嗽了,把蓝蓝叫来,给您沏杯茶。行吗?”
冷隐已经站了起来,闻听,目光微微一顿,刚要说些什么,皇上就点头同意了。
张妃松了口气,出门来让身边的宫女去冷月宫。
冷月宫,卿兮蓝把食盒放在了前院,决定到含章殿去看看张妃和蔓儿。
走出冷月宫,到了小桥上,迎面就看到了张妃的丫头,才知道金宇殿出事了。
她跟着小丫头向着金宇殿走去,心中隐约透出一股凝重来。
冷隐也太沉不住气了,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去皇上那儿揭露太子殿下=的事情,看来事情得提前一步了。
金宇殿,卿兮蓝刚刚踏进门,身后张宪就带着张翔走了进来。
她转身去了偏殿,沏茶端入寝殿内,张翔已经跪在了床榻前。
“回皇上,奴才也是无意中看到的,这件事情是太子殿下让身边的亲信邵文给办的,宫中任何奴才都不知道。
奴才也是半夜里起来,看到有黑影,心里疑惑,就躲在了暗处,看到太子和一条黑影在院子四周埋着什么,具体是什么东西,奴才就不得而知了。”
卿兮蓝端着茶盘不动声色的走了进来,经过他身边,瞥了他一眼,走到了床榻前,轻声说道,“皇上,您喝杯茶润润嗓子,之后再慢慢的问,细细的问。”
张妃赶紧伸手端过来,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喝杯茶,这件事不急,您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接过了茶碗,喝了下去,似乎精神好了许多。
“张翔,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看清楚太子在宫中埋下的是什么东西了?”他淡淡开口问道,目光扫过冷隐。
如果所埋下的东西不是巫蛊,该如何说?
张翔一听,赶紧趴在了地上,“皇上,那天晚上天气太黑,奴才真的没看到埋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还请皇上明查。”
冷隐一看,赶紧走了过来,“父皇,现在任何风吹草动都必须重视起来,因为父皇的病情耽搁不得,儿臣真的担心,父皇的病一日比一日重,最终病入膏肓,那么临国……”
“大胆!”皇上陡然一声冷喝!
吓得张翔趴在了地上,筛糠一样说不出话来。
冷隐则躬身继续说道,“父皇,儿臣是担心父皇的病情,所以才这么着急的,请父皇惩罚!”
他话语说的赤诚,让人无法怀疑。
卿兮蓝站在一侧,冷冷的看着他,心底划过一抹嘲弄。
冷隐果然是冷隐,莫须有的事情竟然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真不知道东窗事发,他要如何面对!
她淡淡的转移了目光,看向坐在床榻上的皇上。
“好,朕今日就相信你一次,可是如果在太子殿找不到什么东西,你可知道,你这样是诬陷自己的亲哥哥,朕不会轻易饶了你。还有你!”
皇上扶着张妃勉强从床榻上下来,站在地面上,低头看着匍匐在地的张翔,“诬陷背叛自己的主子,要被乱棍打死!”
乱棍打死?
卿兮蓝手指一动,从张妃手中接过了空茶碗。转身向着殿外走去。
遭殃的恐怕只是那些奴才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也只是看到埋下东西而已,奴才……”张翔的目光不由向着冷隐看去,碰触到对方狠辣威胁的目光,赶紧趴在了地上,“奴才可以证实。”
“好,去太子殿!”
皇上一声令下,张宪开道,张妃陪同,卿兮蓝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着太子殿行去。
太子殿,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冷羽午时接到了皇上的命令,到御书房去看奏折,把一些无关紧要的奏折单独批阅了,另外一些至关重要的抱到金宇殿去。
奴才们见太子离开,也都找了个角落躲起来玩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