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清丽之歌顺着酒香四溢的客栈内飘来,勾起了来来往往的商旅队伍。
见一豪爽汉子端起酒壶,掀开酒盖,直直灌入腹中。傅清婉看了眼,便将目光移到别处。
那大汉干完了,大喝一句:“好酒,小二满上!”
小二脸笑如菊,迈着轻快的步伐,递过来一壶女儿红。那大汉重复如上动作,又是一饮而尽。
人群中不乏传出来稀稀落落的掌声,不多,却若魔音般灌入傅清婉的耳朵。
傅清婉不发一言,也不瞎起哄,只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眉都没有皱一下。
大汉开口道:“哪位好汉敢与我来拼酒?若赢了我,我定送上纹银十两。”
二楼的众人面面相觑,许是被大汉的一腔豪言震慑了胆量,又或者说是被那纹银十两吓晕了脑袋。
大汉语锋一转道:“若是在场的众位输了,奉送二十两纹银给在下打牙祭如何?”
众人接着面面相觑,不发一言。
大汉也不急,命小二又上了一壶女儿红。又是一饮而尽,人群中呼声沸腾,鼓掌声不绝于耳。
大汉大喝:“难道堂下就无人与我拼酒了么?”
若说没有人为那彩头动心,是不可能的。只是见大汉喝酒如此豪爽,凶猛,二楼坐的也没有大汉那么大的块头,况且若是输了就要赔二十两,划不来。
故商队众人都在商量着,看谁上场才能压倒大汉。
人群中沉寂了许久,忽然听到一声清丽的呼声。“我来。”
众人寻着声音看去,却见一白衣少年手执酒杯,对着大汉的方向致意。
众人不由哄然大笑,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黄口小儿竟然敢跟七尺大汉相比!
大汉不由笑道:“这位小兄弟,你不是说笑的吧?”
傅清婉睹了眼在场众人,凌厉的目光杀走一片笑声。“我从不说大话。”
大汉看了眼安静的众人,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孟庆丰就跟兄弟打这个赌,谁要是能喝上在一炷香内喝下五壶女儿红,那彩头就归谁如何?在场的众人可以做个见证。”
傅清婉摇了摇手指,道:“十壶。”
十壶?众人汗颜,原以为大汉的要求已经算严苛了,却不想这个信口雌黄的少年是豁出了胆,竟然敢提出十壶!
傅清婉继续说道:“先别急着点头,在下颜扬,乃帝都人氏。在下想要的彩头不是阁下的适量纹银,自然若阁下赢了在下,在下也不打算拿出二十两银子。”
“小……公子。”春喜在底下死命地扯着傅清婉的衣袖,眼神更是飘了无数个了,可傅清婉充耳不闻,就当看不到。
“好。”孟庆丰一拍手道:“那么颜小兄弟打算以什么为彩头?”
傅清婉道:“若是在下输了,在下愿意奉上祖传玉佩一块。”说着傅清婉朝着春喜怒了努嘴,春喜将袖中珍藏至今的玉佩放在了红漆的木台上。
那玉晶莹剔透,玉佩上的纹理极为复杂,暖玉质地,无论是形状,纹理,雕刻技术,还是玉的质地都是大师手笔。众人不由惊叹,不是行家也懂此玉价值连城。
孟庆丰眼前一亮,等着傅清婉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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