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醒目的是,在他们的两膝之间,中指与裤缝之间,竟然夹着白纸,头上也顶着一张白纸,木桩下,各队的队长,各排的教官在下面的游弋,
韩光忠站在队前,面无表情,“这只是第一天,让你们幸福的第一天,你们应该尽情地享受着这最后不动的时光,因为接下来你们就会在这接下来的时间永不停息,你们将在短暂的噩梦中惊醒,你们将在极度疲惫中昏昏欲睡。
当然,看见你们身上的白纸了吗?请好好的夹好,不要让它掉下来,掉下来的话,你们该看到这些队长,教官手上的军鞭吧!只会毫不客气地往身上招呼,所以你们不要心存侥幸,指望能够蒙混过关,这第一天的训练,就是对你们意志力的考验。”
洪亮的训斥声开始在整个塔姆基地上空飘荡。
训练是可怕的过程,刚开始的时候,学子还没有感觉有什么痛苦的,当太阳冉冉升起当空照,恶毒的阳光开始照射到塔姆基地里,木桩上的各位学子渐渐感觉到不对味了,额头上的汗水开始不停地往下流,顺着脖子流到了身体里,十分地难受,
本来对此训练嗤之以鼻的人,心里更加的不忿,在他们的眼里,真正的勇士就应该接受最严酷,最苛刻的训练,而不是像现在,待在这里像个娘们一样,只是在这里站军姿,
渐渐的,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个训练的可怕之处,因为是站在木桩上的缘故,受力面积不大,还要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与此同时,还不能让膝间和中指与裤缝之间的白纸掉下来,更令人抓狂的是,那个叫做韩光忠的副总训官丝毫没有让大家暂停休息的打算,
看来这家伙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按道理说,站个2-3小时的军姿,应该开口让人休息吧!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韩光忠那家伙吩咐手下搬来了一张躺椅,还搞来一副墨镜,他躺在躺椅上,戴着墨镜,似乎在闭着眼假寐,很是清闲,讽刺的是,和大家满头大汗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着实是气得牙痒痒,
多吉站在木桩上,心里却是轻松不已,像这种等级的训练,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在镇龙山跟随师父苦练的日子里,蹲马步,站桩,丛林急速跑都是多吉的拿手绝活,强度比这个站军姿可强多了,怪不得韩光忠那家伙说这是最幸福的时刻,果真如此啊!
可是别人的情况就没有像多吉那般轻松惬意啦!比如站在他身边的老六钱穆,额头的汗水已经渗入他的眼睛里,异常的难受,他的脚开始在不停地颤抖,夹着的纸张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
钱穆的身子骨不是很强壮,但是当他瞧见同队的兄弟没有一个退缩,站着纹丝不动的时候,硬是凭着坚强的意志支撑下去,因为他明白,一旦他的掉下去,不止要挨军鞭那么简单,更要被地下的玻璃给刺伤,那就意味他将退出魔鬼周,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却感觉比平常更加的漫长,很多的学子都开始试图闭上眼睛,防止汗水流进眼里,脚还是在颤抖和晃荡,许多人开始咬紧牙关,与身体的疲惫做最后的抵抗,
终于就在离多吉的不远处,一个学子的身体像自由落体一般飘然坠落,巨大的晕眩感使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一头就坠落下来,掉进了玻璃堆里,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哀鸣声传来,一个教官手中的军鞭悬在半空中,一阵惊讶,
韩光忠好像才被这叫声所惊醒,站立起来,摘下墨镜,瞧了一眼,讽刺道:“原来是张部长家的公子啊!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吗?还真是贵族子弟啊!呵呵!卫生员呢?还不赶快把他送到军医院去,除了什么事,传到张部长耳里,你们吃罪得起吗?”
两个卫生员得到军令,利索地从玻璃中抬出那张氏的贵族子弟,匆匆往军医院跑去,
方队里因为这件事,一阵骚动,
韩光忠冷冷地扫了一圈,怒斥道:“干什么呢?都给我继续训练!”
方队里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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