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来来往往几个房客走过。
余贺等了一会,终于一个目光锐利的男从门前走过,余贺瞧出此男身形正是那名蒙面男。心一动,打开窗户。
这人正是汤英鄂,他正准备去洛阳城嵩山派的一个联络点联系掌门,让他在派几个高手过来。
余贺将汤英鄂走出客栈,心直觉此人比剩余四个高手更重要,想了想,从窗户一跃而下,跟了上去。
三转两转,只见汤英鄂走到了一处府邸,敲响房门,说了几句话,走了进去。
余贺从围墙边跳进去。
正见到汤英鄂将一只信鸽放飞。
余贺思索一下,跳出府邸,走到这个小巷的巷口,巷口左边正有一处塌陷进去的地方,余贺收敛气息,静静的躲在里面。站立不动,好似一具木乃伊一般。
过了一会,巷哒哒哒响起脚步声,一个人的呼吸声由远及近。
余贺的手轻轻搭上了剑柄。
来了。
汤英鄂将余贺杀死四个高手,并逃走的消息传给了嵩山派,此时准备回客栈与几个手下汇合。
走到巷口,汤英鄂忽的心一跳,有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往左边望了一望。
“啊”。
剑光夺目,绚烂如花。一朵雪白的花在自己的眼帘越来越大。
“找死。”
死亡之前,汤英鄂蓦地抛去一切杂念,一掌击出。
看着汤英鄂击来的一掌,余贺眼神丝毫未动,好似汤英鄂这石破天惊的一掌在他眼,只是鸿毛一般。
“嗤。”一道血箭溅出,喷到了墙上。
汤英鄂看着余贺,咯咯呜咽几声,蓦地脖一歪,跌倒在地。
脖处汩汩流出血液。
余贺咬了咬牙,剑归入鞘,自己失策了,有的人面对死亡,胆气尽丧,只会求饶,但是有的人,却会爆发出平日绝无的力量,进行反抗,显然汤英鄂就是第二种人,自己竟被他临死反击打伤了。
汤英鄂的一掌虽然是擦着自己的腹部打过去,但是凛冽的掌风还是让自己的腹部内脏受了伤。
也幸好不是被其这临死一击正面击,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是死定了。
还是力量不够,不然的话,这汤英鄂岂有机会伤到自己。
余贺调息一下,匆匆离开了小巷,只留下一个倒地死亡的汤英鄂。
过了很久,从之前的府邸出来一个人,这人是嵩山派的一个弟,在联络点负责打探消息一些事情。
他此时正准备出门吃饭。
走到巷口,却见到地上躺了个人,衣服很是眼熟,忽地心一惊,快跑两步走上前去,掀开尸体。顿时骇了一惊,跌倒在地,连滚带爬退了好几步,而后站起来,战战兢兢的走上前去,将尸体又搬开,这才确认,死去的这人,的确是嵩山派的副掌门,汤英鄂。
这名嵩山派弟将汤英鄂背回了院,而后写了一封信,拿出一只信鸽,让信鸽将信送去嵩山。
而余贺回到客栈,立刻回到床上盘膝坐下,运功调息。
汤英鄂能成为嵩山派副掌门,这掌力也的确厉害,虽然只是擦身而过,但是内劲已经渗入了自己体。余贺坐下,调运丹田积蓄的一缕紫气,修复经脉。
半个时辰后,余贺五心朝天,忽地张口吐出一口血。
汤英鄂攻入自己体内的一缕掌力终究是被自己给同化收服了。而自己的内功也比之从前更进一步,距离第七层也是相差不远了。
也就在这时,余贺只见一个人匆匆从自己房门前走过去,而后汤英鄂的四个手下的房间传出喧闹声。
正是刚刚那个嵩山派弟来报信了。
汤英鄂之前就告诉了这个嵩山派弟自己住在哪个客栈的哪号房间。这名弟将汤英鄂被杀的消息用信鸽送回嵩山派,头脑乱糟糟的,半天才想起来回来告诉几个与师叔同来的高手。而余贺此时也刚刚疗伤完毕。见得此景,心一笑,洛阳距离嵩山派也不近,自己可以将这几名高手一一拔出,而后在对付从嵩山来的人。一步一步,蚕食掉嵩山派的一个个高手。而且嵩山派虽然知道凶手就是自己,他还没办法透漏出去。想到这里,余贺心更是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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