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疏一看见皇浦清平醒了,忙奔到床边泪眼婆娑:“公主你可算是醒了,呜呜,下官总算是没有辜负国主的嘱咐,您赶紧随下官回去吧,国主在等您呢。”
皇浦清平却不吃这一套,她冷冷的抽回自己被压住的袖子,把玩着手里的暗器:“我三年前离开的时候你们没有找我,现在你们来找我,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需要我回去。”她的指尖时不时的从那刀刃上划过,锋利的刀尖闪着冷光。
柳扶疏从来没有见过皇浦清平这样的神情,他一直以为杀人时候那个冷漠残忍的皇浦清平只是因为练武走火入魔的,可是,现在这个清醒的人却摆出这样一副姿态让他觉得很陌生,但是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服从,他一脚单跪在地上:“回公主,是大公主想逼皇上传位于她。”
“皇浦梦?”皇浦清平将那暗器随手一丢便扔到地上,然后慵懒的躺下去:“她是大公主,让她继承这联想国难道有什么不好吗?”联想国没有皇子,她父皇奋斗了一辈子也只生了几个女儿,真是可笑:“不管是立长还是立嫡她都是第一继承人不是吗?”
“可是,可是皇上心里的继承人一直都是公主你啊!”柳扶疏忍不住替老皇帝辩解:“虽然皇上一直对公主好像不怎么理睬,可是皇上说那是对公主最好的保护,三年前公主不想嫁给独孤太子假死从皇宫里逃了出来,皇上还特意帮您掩盖……”
他说着老皇帝的用心良苦,却忍不住将自己给感动了:“公主,父女之间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呢,您回去吧,皇上早就说过了,这联想只有交给你才能存活下去!”
皇浦清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咳了一下,焚天赶紧就将桌子上事先倒好的水递了过去,皇浦清平借着他的手喝了口,然后再抬起眼眸:“你们刚刚一直在争吵什么东西。”
谈到这个话题,柳扶疏没有话说,只好低下头,然后南宫逸风则抬头挺胸起来:“平儿,这个人非要逼我废掉你的功夫说这样才能保全你,我觉得他一定是不怀好意,想骗你回去!”他恶狠狠的朝着柳扶疏瞪了一眼:“你可一定要分辨清楚啊。”
柳扶疏平白的招了这么一个侮蔑,忙回瞪回去,然后急急忙忙的解释说:“公主你可一定要相信下官一生都未说过谎话,这点公主应该很明白的,下官……”
皇浦清平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焚天这件事交给你去查,联想国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她顿了顿,才说道:“我们在洛天的宅子不卖,知道吗!”那些宝贵的花儿们可都还在那里呢,等她有时间去把那些花儿都给收回来再说吧。
“是”焚天对于皇浦清平的命令一向是惟命是从,所以他没有理菜那两个男人的眼神,铁面无私的就走了出去,皇浦清平白了那剩下的二人一眼:“好了,在焚天没有回来之前谁也不要再多说一句话,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身体各种不舒服,皇浦清平怀疑这就是白发说的后遗症。
圣金的皇宫,独孤遗恨看着手下发来的线报,知道蓉蓉不仅被南宫括以谋杀国君的名义抓了起来,甚至还以整个京师所有探子的性命想换皇浦清平的一命,他不但不怒,反而笑了出来,这个女人和皇浦清平呆在一起这么久了,竟然连她一点点的聪明都没有学到,还是那么愚蠢。
“主上,救不救?”蓉蓉入狱后不久就发来求救信号,他们不敢隐瞒,只是这救与不救还得要主上的指示。
独孤遗恨冷冷的笑了一下,眼角的泪痣更加的魅惑起来:“为了那么一个废物浪费我们的人力,实在可惜,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就让她为她所做的愚蠢事情付出代价好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他去救助的,这么一个废物,若不是念在她在皇浦清平陪伴了许多年,他早就杀了她,只是这废物永远只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知道是谁救走了那皇浦清平吗?”独孤遗恨将手里看过的信息全部点燃,白纸很快的就烧完了,独孤遗恨松手看着那一团白纸变成一张漆黑的灰烬,一笑:“算了,我的眼睛都被那个人废光了,你们重新安插人进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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