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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墨看着戴语柔的变化, 伸手理了理戴语柔的头发, 让那缕乌黑的秀发垂下來, 挡住那个字:“自己好生梳理一下头发, 挡住那个字, 如有机会, 我看看有沒有办法……”东方墨也沒有说完自己的话,
这代表了什么, 他原谅了自己吗, 他难道已经不那么恨自己了么:“你, 还恨我吗, ”
“不知道……”东方墨干脆的说道, 气氛再一次被两个人的几句话变得更加沉闷,
戴语柔怔怔的咀嚼着这句话, 他并不是不恨自己了, 现在对的她的态度, 是他自己也说不清的, 怎么忘了, 自己在一开始的时候, 对他來说一个很有用的棋子而已, 今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一再让自己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地步, 危险,
东方墨又沉沉的喝了几杯酒, 这一次, 戴语柔伸出葱白一样的手指, 按住了东方墨的酒杯:“王爷, 这样饮酒, 对身体无益, ”说完, 轻轻的拿开了东方墨酒杯,
“你以为区区这几杯酒, 会让我醉了不成, , ”东方墨有些不屑的看着眼前的这壶酒, “再來一坛都沒关系, ”
说完, 东方墨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冲着戴语柔晃了晃, 放在桌子上, 朝着戴语柔推了过去,
戴语柔看到信, 又想起了刚回到东方墨府中的那夜, 这又会是谁的信,
东方墨将信推到戴语柔面前:“这是你哥哥给你的信, ”
戴语柔一听是哥哥写给自己的信, 心在猛烈的跳着, 哥哥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拿起信, 看到信封的火漆已经被撕掉了, 戴语柔不由得看了东方墨一眼, 东方墨缓缓的说道:“你看看信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
翻过信封, 信封上写着南王亲启, 原來哥哥是那么小心, 生怕自己受到东方墨的怀疑, 特意注明要东方墨拆开, 戴语柔微笑着点了点头, 便小心的拆开哥哥的信, 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了起來,
她仔仔细细的看了三遍, 才将信小心的叠好, 放回信封之中:“墨王爷, 这信, 我可否留着, ”
东方墨点了点头, 他明白, 这封信对于戴语柔來说是多么的珍贵, 尽管留着很不合适, 但是东方墨却不忍心让她烧掉,
东方墨又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很光亮的钥匙, 递给了戴语柔:“这是那边那个上了锁的橱子的钥匙, 你可以将信放在里面, 免得被别人看到, ”
对于那个橱子, 戴语柔曾经猜过里面的东西, 但对自己也沒什么影响, 便沒有深想, 可沒想到, 东方墨竟然主动给了自己钥匙,
“我倒要先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 每天你都这么锁着, ”戴语柔说完, 便用钥匙打开了这橱子, 里面竟是两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