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什么？！”
步凡一脸震惊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简直觉得刚才自己是听错了。
刚才这自家小师姐合这小姑娘的师父是什么？是那位传说中的夜夫人？开什么玩笑？
好吧虽然步凡也并不是还觉得那位夜夫人只是一个传说，可是这么冷不丁的冒出来两个徒弟还是太挑战他的底线了啊。
看到步凡这么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游鸾倒是冷静下来了，微笑着说：“怎么样？小师弟，害怕了？”
步凡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欲哭无泪的说：“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人居然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夜夫人的徒弟呀！夜夫人那可是——在我们这听众眼里，是一个存于世上的神仙一般的人物啊。”
“嘁！”游鸾撇了撇嘴，“说的跟真的似的，当我不知道你以前还以为我师傅根本就不存在吗？现在还始说的一本正经的啦，不过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你说什么？你竟然觉得我师傅不存在！”华灯听到了游鸾的话之后，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一巴掌就要拍到面前的桌子上。
幸好她在拍上去之前就被小师姐一下子截了下来:“这上面摆着的可都是我们今天的晚饭啊你这一巴掌要是拍下去了，我可吃什么？”
华灯也想明白了:“我知道了啦……”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蔫儿蔫儿的，像是一个被霜打了的萝卜一样。
步凡就这样看着这姐妹两个人互动，感觉小师姐从来没有像这么……是一个人过。
步凡从一开始认识这个女孩子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孩子心里装着很多的事情。
偏偏这个女孩子又擅长用平时的那一副假的让人觉得是画上去的笑容和那种能把人吓出三里之外的作风，完美的隐藏自己。
如果不是步凡以前也认识这么一个恨不得吓死人的妖孽，估计也看不出来这位小师姐心里不知道藏着啥。
但是这个小姑娘出现以后，这个小姑娘提到了那位师尊之后，小师姐，就好像是一瞬间有了魂魄一样，真的像是一个人了。
“小师姐，你师傅……好吧，夜夫人，夜夫人为什么不愿意你们离开？”步凡想了想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他一直很不能够弄明白这位夜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身怀绝技，还在修真界中流下了赫赫威名，却根本不愿意把自己的消息透露出去，就连什么时候收了两个徒弟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夜夫人的弟子要参加这一次的炼药师大会，恐怕是别人根本不知道这位夜夫人也居然收了弟子。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解释的人，并不是华灯，而是那个一直把夜夫人当作神坛上的神供奉着，但是又不愿意多谈一句的游鸾。
她说:“关于我师傅的一些传言，想比你应该是听说过。”
听到游鸾这样说之后，步凡瞬间就想起来了那些关于夜夫人得道的原因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在千万年之前就已经死掉了的，只留下了传说连容貌都没有留下的神。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该不会那传说是真的！夜
夫人真的爱上了一个在千万年之前就已经死掉了的，走遍了生死轮回，哪怕站到了这三界六道的最顶端也难以再见一面的神吧……”
游鸾点了点头。
看到游鸾点头之后，步凡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