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事发之后，我就命人查过这件事。孙氏的死，凶手的确不是杨彦武，而是那个富贵公子。但你知道那位公子是谁吗？”
裴东来严肃着一张脸，没有了先前的木讷，瞪大了眼睛对上樊香的视线。
而樊香听他问，哼哧一声，嘴角扯了扯，“是谁？难不成是当朝太子殿下啊？若是他，这话就当我没说！要不是他的话，你以为整个京城，还能有谁是世子不敢杀的！”
是啊！
那位爷的性子，当真是……
一想到这里，裴东来嘴里直泛苦，沉默了半晌道：“杀害孙氏的是刑部尚书的幺子，周牧。”
“我呸！一个刑部尚书的幺子也用的你这么用心去护，你们搞刑法的果然都是一个样！”
樊香还以为是谁呢？
原来竟然是刑部尚书的幺子。
刑部尚书官职正二品，因为掌管刑法，所以跟京兆尹的关系极好。可是京兆尹直属天听，他们竟也跟刑部蛇鼠一窝。
真是不要脸！
“你也不是一样。”
见樊香吐槽他，裴东来的脸色就不好看了，立刻怼了一句。
这一怼，彻底惹毛了樊香，抬脚一脚踩在裴东来的脚趾尖上，“谁跟你一样！我可是世子的人。才不跟你们一丘之貉。”
“好，好，你不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