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眸光深沉,许欢喜还是想着去陌生的城市啊,没关系,无论许欢喜在哪里,他也可以追过去。
反正,他这一辈子,算是玩完了。
原来真的有‘非君不可’这四个字。
母子俩说了好些体己话,后面老祖宗和武天爷爷也凑了进来,他们之间一次通话起码一两个小时。
楚如斯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许欢喜的头发还是湿的,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水珠汇集起来,成股成股的流下,将推荐身后的浴巾都沾湿了。
这个女人。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偏头疼很严重吗?
“欢喜,你头发还湿着。”他忍不住开口提醒。
许欢喜转身回来,歪头看了楚如斯一眼,嗯……她这种情况吧,确实不好一直让头发湿漉漉的。可是,她在打电话哎,又不方便吹吹风筒。
关于披着湿发这种坏习惯,似乎好多年了,小时候仗着自己身体强健,随便擦一擦头发,就让它自然干,后来……后来不行了,生孩子身体大出血。
所以,每次她湿着头发,老祖宗总会念叨着她,给她拿吹风机来吹,或者拿毛巾替她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