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爱一个人有多惨,他明明不爱你,你们明明已经分开,可你……还是心甘情愿的让他欺负着。
许实在是挣扎不开,干脆就放弃了,像是行尸走肉一样,靠在门板上,任由楚如斯为所欲为。
楚如斯也很清楚,在他怀里的女人,根本没有灵魂。
他紧紧的把许欢喜抱在怀里,声音都在颤抖着,“欢喜,我求你了,别跟顾轻狂在一起,好吗?”
那一瞬间,许欢喜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安静了,她从来没见过楚如斯这么卑微的模样。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像是朝圣的旅人,又像是虔诚的祷告,在她的耳边嗡鸣着,一次又一次的叠加,几乎要行程排山倒海的趋势。
客厅里只有一张小小的灯。
女人颓废的靠在门上,任由怀里的男人搂着他,在她的耳边诉说着请求。
许欢喜觉得她的脑子几乎都不够用了,所有的感官里充满的都是男人的声音,似乎要将她的防线全部击垮。
——欢喜,我求你了,不要跟顾轻狂在一起,好不好?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像是感知道了楚如斯的情绪一样,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要被楚如斯蛊惑,自己的立场,自己的原则,通通都已经无关要紧。
“为什么?”她艰涩的开口,似乎想要抓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闭上眼,脑子里回忆的,是那天她在病房里偷听到的内容。
——楚如斯,明明是你说的,是你说不爱我,是你说从没忘记过曲花姿。
——那你现在到底想要干什么?
楚如斯紧紧的抱着许欢喜,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浮木一样,“欢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答案?我爱你啊,所以,我求你,别离开我好吗?”
在佛罗里达的夜晚,吹来的风都带着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