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一把就将人扯到怀里,强制性的抱着,她刚从外边进来,像是满身风雪一样冰凉:“欢喜,我实在太熟悉你了,你有没有说真话,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怎么了?”
许欢喜想要挣扎,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一来,自己没力气;二来,楚如斯还是一个病号,他这又是脑震荡、又是内出血,感觉她碰他一下,不出什么事他就能碰瓷。
这个男人狡诈的很。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她依旧在强行狡辩,不然……她还能直接追问楚如斯,你九年前的名字,是不是叫薛惊云?
她不会做这种打草惊蛇的事情。
在没有弄清楚楚如斯的目的,没有盘算清楚对付楚如斯的手段,她绝对不会轻易露出自己的怯懦与破绽。
当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出现,她就已经纯天然的生出一种戒备心理。
——她怕薛惊云。
——那是九年前留下的病根。
啧啧啧,明明说好了,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把楚如斯当薛惊云,可是……她一点儿都做不到。
无论是面对薛惊云,还是面对楚如斯。她都无法冷静。
干脆,就去不说话,反正说多错多。
她垂着眼眸不说话,楚如斯就死死地盯着她,就是要看谁先屈服一般。
“咳咳,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孩子咳嗽的声音传来,带着调侃和戏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