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剩下沉重。
他想她知道,又怕她知道。
……
爷爷隐居在深山里。
楚如斯开了一辆低调的卡宴过去,他怕开太张扬的车过去,爷爷以后会被人绑架。
许欢喜虽然家世落魄,但好歹也是城里人,而且往前追溯,在很久以前,还是名门望族的那一种,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乡下的光景,眼睛里都是好奇。
那时候正好是冬季,前阵子又下了雪,山里的雪还没有化。
雪中的柿子树,晶莹剔透,与雪相映,如同喜庆的红灯笼,红白的对比格外强烈与刺眼,映衬在天空。
一片银装素裹,柿子树也如此多娇,带了一份妖娆,一大片雪色里,只有这个红分外显眼。
“爷爷挺会挑的,这隐居的地方真美。”许欢喜喟叹一声,她远远地朝小山丘看过去,山里的柿子可多了,大概是还没来得及摘柿子,雪先下了,白茫茫一片。本来柿子就够沉了,再加点雪,枝条快撑不住了。有的树上雪厚些,但隐约还是能看见点点的红色,那红很好看,很舒服。
楚如斯就停了车,看许欢喜兴致勃勃的模样,知道她肯定是生了玩心:“要不去摘点柿子吧,我爷爷最喜欢了,而且寓意也好:柿柿顺心,柿柿如意。”
——虽然他爷爷对柿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喜爱,但是许欢喜带过去的,应该都会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