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雾草!
这个人好像还真的挺专业的,工作间里飘着油画独有的松脂味。
他……会画油画?
曾经,也有个人,会画油画。
“哎呀!”许欢喜心神一分,针刺入了手指头,立刻冒出了圆滚滚的血珠。
楚如斯听到她的声音,快步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低头含着她的指尖。
许欢喜脸一红,男人粗糙温热的舌头,舔着她的指尖,抚慰了阵痛,可是吧……
她的手腕都在止不住的颤:“没事的,不痛了。”
楚如斯却不松开,握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亲着,许欢喜是没事,他反而很不舒服!为了给一个陌生男人的衣服,弄伤自己的手,他很不满意!
许欢喜真的是:“……”不知所措地看着楚如斯,每次楚如斯的亲昵,她都会觉得心慌慌,就是那种很心动,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情绪。
只能任由他乱来,含羞地看着他。
他最近忙,有一阵子没逮着她乱来了。唔……说好的为她画画呢?她晕头转向的想着。
楚如斯步步逼近,沉默地解开许欢喜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手臂上,脖颈上的痕迹清晰可见,整个背部都展露出来,身上也是一览无余。
工作间里暖气开得很足,她并不会觉得冷。
但,她颤抖着闭了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