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了那扑到她怀里的小孩子,用英文熟练地开口:“希臣,周末回家家了呀,也来玩高尔夫吗?该不会又是覃桥妈咪把你丢在这儿了啊?”
希臣抱上了她就不撒手:“跟爹来的。”
爹地?
唔,希臣有爹地吗?
哦,对了,是的,有啊!那个被覃桥戴了几十顶绿帽子的可怜男人。
她抬起头来,向四周张望:“爹地在哪里?漂亮姨姨看看……”
“女士,你是在找我吗?”夹生的从后边传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浓烈的古龙水包围了她。
许欢喜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自己身后半蹲着一个男人,手里是她刚来丢在地上的画册。
她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希臣的爸爸,鹰钩鼻,绿色的眼睛,微卷的金色头发,因为是艺术家,所以留到齐肩,衣着低调奢华,贵族气息扑面而来。
这么帅的一个男人,覃桥怎么会出·轨呢?
想不通。
许欢喜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大概是太阳太温暖了,她的声音也柔和极了:“你好,你就是希臣的爸爸吧,你们长得很像。我记得……你好像叫威尔斯对吧?”
威尔斯帮许欢喜捡画册的动作顿了一下,绿色的眼睛都是困惑:“你,认识我?”
许欢喜:“……”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她当然不认识这个威尔斯,问题是——楚如斯查过覃桥,又顺带覃桥的丈夫威尔斯,而她又牺牲了色相,从楚如斯那里拿到了资料,所以她……看过威尔斯的资料,并且记得这个可怜的男人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