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喜就是想知道,覃桥会不会真的这么不识好歹,把她高中的事情爆出来。
如果不说,那她可能心里还会觉得欣慰。
至少覃桥还会为她着想,知道她的难处,知道她的伤疤,那也不枉之前高中三年,跟她做了一场半真半假的朋友……
如果覃桥要是说,那就……呵呵了,大家就腥风血雨的江湖里互相厮杀吧。
反正她手里也有覃桥的把柄,而且还证据确凿,相当精彩呢。
困顿让许欢喜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掉,像是在钓鱼一样。她是真的觉得没意思啊,那些女人说的三姑六婆,她都不太认识呀。
毕竟是刚搬过来,如同她这种慢热的人,想要彻底的跟这里的环境、这里的人们熟悉并生活在一起,那起码得一年半载。
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冷静淡定到内心冷漠的地步,成熟理智又慢热得不得了。
其实,她这种人,说来好相处,的确是好相处,但是要说不好相处嘛,也真的不太好相处。
她从来都是这种不讨喜的性子,从小时候开始,她就是这般无趣的一个人。
她从老祖宗那里遗传了很多东西下来,样貌、才气、思想、家教。唯独是热情活泼自来熟,一点都没学到。
有时候老祖宗也会捶胸顿足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