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喜把脸埋、进衬衫里,脸颊发烫,这个男人哦——他能不能别解得那么顺手啊!
楚如斯看着她的情态,忍不住发笑,都过多久了,脸皮怎么薄成这样子?
他也不为难她,他也淋了雨,也要换一套衣服才好。
衣服是他的,他自然是一整套换下来,休闲运动装换成了一整套的定制西装,依旧是衣冠楚楚的禽、兽模样。
但是欢喜不一样,她身材娇小,只需要一件衬衫就足够了,她身上除了一件男士白衬衫,什么都没有了,濡湿的发披在肩上,看一眼依旧都是诱、惑。
楚如斯忍不住喟叹一声,简直是一看许欢喜的色相,他就什么都忘记了,反正不管她做什么,对他而言都是折、磨就是。
他伸手去搂她,一个用力就将她抱到主驾驶座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顺手拿了后备箱的毛巾过来,给她擦头发:“别不开心,嗯?”
她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像是没有骨头的依附在他身上:“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有些累了。”
其实别的都还好,为难也好,不屑也好,流言蜚语都好,她都无所谓,反正她什么风风雨雨都见过。
就是……关乎帝匠的往事,怎么也好不起来。
她慵懒地仰头,蹭了蹭他的下巴:“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怎么会突然来这里接我?不准用掐指一算来敷衍我!”
真的……很奇怪,奇怪到她无法理解。
谁家的妻子闺蜜聚会,老公会紧张地赶过来的?
莫非,他也是故人?
他垂眸瞥了她一眼,看吧,一个谎言,他又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