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李玲就要告诉凌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ai情才是最重要的，有些事情是可以凌驾于ai情之上的，比如一份伟大的事业。
“赵总，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谨慎一些。”助理走过来说道。
“你有什么想法？”赵以诺问道。
“这个李小姐，咱们毕竟是第一次和她合作，我觉得我们不需要那么着急和她进行第二次的合作，还有，咱们需要了解她个人情况……”
助理说了很多，说的也很诚恳，可是赵以诺却始终不想放弃这个大客户。
“她可以给我带来很多生意。”她提醒着面前的助理说道。
“那我们更应该了解她的情况，不是么？”
“我这里不是有资料么，你可以看看。”赵以诺平静的答道。
“赵总，那些都是从上下载的……”
“叮叮叮……”
突然，赵以诺的手机响了，是顾忘。
“在哪儿？”顾忘问道。
“影楼。”
看着面前正在接电话的赵以诺，助理叹了口气，离开办公室，心里暗自祈祷但愿那个李玲只是一个正常的平凡客户。
看着助理走出去的背影，赵以诺别过脸来，继续讲着电话。
这天李玲按约定好的时间来影楼看照P。
“很不错，你们摄影师的水平，很不赖嘛。”沙发上，李玲一边看着手里的照P一边说道。
“对，我们这里的摄影师，都是一些专业人士。”赵以诺立马回答。
赵以诺，看来你并没有看这些照P！李玲在心里默默的嘲笑了一番。
而赵以诺并不知道，给李玲拍摄的那个摄影师，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学徒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过Y的本领，不过是懂一些拍摄方面的知识而已。
当然，照P之所以被拍成这样，也都是李玲一手安排的。
“我朋友的写真，那就拜托你了。”说着，李玲起身，想要离开。
合作成功！赵以诺的心里，瞬间兴奋起来。
“好，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赵以诺激动的回答。
“你这拍的都是什么啊！你看看，这个角度，明显就是有点偏嘛！”
办公室外边，主管拍着桌子上的照P，正在训着一个摄影师。
“怎么了？”送走李玲之后，赵以诺立马走了过去，问道。
“主管生气了，摄影师拍砸了。”一个年轻小姑娘回答。
“赵总，这照P绝对不能给客户，这不是我们影楼摄影师的真正水平。”主管立马起来，坚定的说道。
赵以诺拿起桌子上的照P，有些愣神。
这不是李玲的照P么？渐渐地，她的眼睛里有一些黯然。
“这照P……？”赵以诺Yu言又止道。
那是一张遗漏下来的李玲的照P。
“这照P拍的很烂……”
此时，主管的声音，就像一个惊雷一样，把她的整颗心脏J近炸裂。
“赵总，这都是李小姐要求的。”摄影师急忙解释着。瞬间，赵以诺感到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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