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馨儿重复了一句。
元熙点头：“是，是谁告诉你的？”
苗馨儿现在的反应已经开始跟着他的引导走。
如同催眠一样，继续问下去，肯定能问出关键的线索。
但是，苗馨儿在思索的时候，却忽然改变了话锋：“你想知道那个告诉我关于你们事情的人是谁？”
“我可以告诉你，”苗馨儿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
苗馨儿点点头，沉默了一下，忽然又问：“是你想知道，还是谭暮白想知道？”
元熙觉得很奇怪。
苗馨儿只是笑：“不过，不是现在告诉你，我要确定我真的活不成了之后，才会在弥留之际告诉你。”
元熙知道，今天跟苗馨儿的交谈要结束了。
“我想知道。”元熙虽然知道没有什么希望了，却还是按照苗馨儿所问的问题回答了。
她完全可以以这个秘密，来逼迫谭暮白一定研究出治疗她的办法。
“是。”
苗馨儿的嘴角也诡异而恶毒的勾了起来。
元熙一下皱紧了眉头。
苗馨儿已经反应了过来，不会再回答他的问题了。
“为什么？”
元熙不否认。
为什么要等到弥留之际才肯说出来？
元熙盯着她，想出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