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是谭暮白动的手。
但是一直过了很多年，都没有问她。
之前，不问是觉得他胡思乱想，认为谭暮白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在喝醉酒之后还能去收拾那几个学长。
觉得她单纯内敛。
现在不问，是因为她知道，那件事肯定是谭暮白做的。
因为她很厌恶那些对她别有用心的男人，而当年那件事，非要逼她自己出手，完全是因为他这个身为男朋友的人，没有保护好她。
谭暮白喝了酒之后，眼神依旧清明。
傅锦书问她。
谭暮白也挑眉，看向他：“怎么了？”
喜欢自己一直这么强大的模样。
“你一直这么要强，不累吗？”
而自己，又有什么必要再去提这件事。
夜色落下，华灯霓虹遍布了整个城市。
傅锦书却没有开车，而是将车子找了代价开回去。
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击败她。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那种不容易醉的女人吗？”
不管面临什么危险，都能一往无前。
“忽然发现你很会喝酒。”
他自己跟谭暮白沿着马路往回走。
傅锦书侧眸看她。
谭暮白忽然笑起来，笑容明媚，眼中含泪：“我喜欢这样。”
马路上车辆如龙。
所以，她保护了自己。
谭暮白抬手拢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将长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然后吸了口略冷的空气。
说她心机多，手段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