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与他一边走着，一边聊着，“这方面我不太懂，我只记得那张图上说，如果一个人的半边心脏是好的，另外半边心脏很弱，那么由于这两边心脏跳动的节奏和力道不协调，在两边心脏交接的地方会出现一个剪切力，就会导致一个人的心脏直接破裂，救也救不回来。同样的，《霸王别姬》就霸王和虞姬两个主角，如果强弱对比太明显，这出戏就没法抢救了。”
林谦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青石板路上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很嘈杂，而秦大为却静了下来。
林谦也没继续说话，他给了秦大为一些时间让他去想这个道理。
两个人走了很远的路，等走到住宿处门口的时候，秦大为忽然说：“所以，你在和我同台搭档的时候，确实是没有出全力的？”
“不，我是认认真真出了全力的，”林谦站定脚步，看向秦大为的眼睛，“我并没有一丝一毫看轻你或者敷衍你的意思，我也不会敷衍观众，我只是根据实际情况去调整到最合适的表演方法，出全力并不代表掐尖要强。”
“所以，你照顾我的步调也并不是因为要照顾我的自尊心？”秦大为又问。
“呃，你的自尊心需要照顾吗？”
“我也是有自尊心的！”秦大为炸毛。
“那好吧，我以后可以考虑照顾一下……”
“算了算了，”秦大为唾弃他，“我有自尊心并不代表我需要照顾，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能毫无后顾之忧的施展全部技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