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
对上小女人警告的眼神，宫圣权哼了声，“嗯。”
“哈哈哈。”梵音的好心情全写在脸上，“徒儿啊，刚刚师傅也给你讲了，既然你是我徒弟，以后你选老公时，得多听听师傅的意见，那种冥顽不化，成天板着脸的老公可不能要。”
“是，师傅。”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宫圣权的眼神怕是凌迟了梵音千百遍。
可怎么办，他家女朋友完全被梵音那货给洗脑了。
这不，她已经放开他的胳膊，讨好的给梵音参茶去了。
宫圣权走过去，坐到沙发上，他扯了扯领带，“开了一上午会，嗓子有些干了。”
见小女人继续和梵音在讨论曲谱，他清了清嗓子，“凌萌，帮我倒杯水。”
“水杯在你面前，你自己不会倒么？”
宫圣权：“……”
他拿过凌萌的茶杯，仰头喝光。
然后将水杯推到凌萌面前，“还要。”
凌萌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阿权，你不是也精通音律么，你和我们一起讨论吧。”
宫圣权内心一咯噔，狭长的凤眸眯成一条线。
“什么，宫总竟然也懂音律？”梵音笑得腹黑。
“是啊，上次阿权和我讨论了一整夜呢。”
“哦，是么？”梵音摸了摸鼻子，“是上上个月中旬的那晚么？”
“对啊，师傅，你怎么知道？”
梵音当然知道，是某人通过特殊装置将凌萌的曲谱歌本扫描给他，他顶着熊猫眼和凌萌讨论的。
他才是那个幕后大公无私的人，好么？
梵音正要说话，对面那位一直用眼神凌迟他的爷突然道，“来，师傅，喝茶！”
凌萌：“……”